和尚看得目瞪口呆,完整看不懂。丁凱抓著酒葫蘆道:“佛宗戒酒,一是酒亂民氣,二者華侈糧食;戒葷腥,一是免殺生,二是免渾濁己身,好留得慈悲之心。在我眼中,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又何妨,各大戒律於我無用,我自佛心不擺盪,統統皆空罷了。”
和尚麵色寂然,雙手合十道:“無量光亮佛,貧僧內修小乘,外修大乘,渡己渡人。”
和尚似有所悟,丁凱持續道:“佛在心中,我心自有慈悲,佛宗修行先修心,再修佛,後修法,佛宗各門,你可知為何禪宗有人成佛,而後彆的宗門皆無人可證得佛果,就因為禪宗之人十世修心,佛心純粹,他本身就是佛了,如何不能成佛。”
丁凱道:“和尚,她看你不爽,以是才脫手的,你如果也不爽,你們倆請便,我隻是打醬油的,路過,純屬路過。”
和尚並未因為丁凱罵他禿驢而活力,修佛之人有九戒,貪嗔癡三毒最忌,他若這點修行都冇有,也就不成能修成法了,隻能先去把心修好再說。
和尚笑而不語,一手指著心,杜口不言。
丁凱嗤笑道:“好大的口氣,禿驢,你可知大日如來也是修的小乘佛法成佛,成佛以後,方纔敢修持大乘佛法,發大弘願,度化眾生,你可知為何如來不敢先修大乘佛法麼?”
“你瞭然?”
丁凱道:“你可知戒律中殺生是為何?”
丁凱道:“周天以內眾生無儘,上至周天,下至微塵,無儘眾生,分為有情眾生與無情眾生,慈悲之心給的是有情眾生,而非無情眾生,有情者自能明白慈悲之意,無情者又豈能瞭然。若戒殺,就連螻蟻也不殺,那微塵中另有萬千小蟲,爾等豈不是時候都在殺生了。”
朱雨涵一臉佩服之色道:“想不到佛宗之人並不是傳言中那般子虛,他們也有真正慈悲心之人,我還覺得除了禪宗和心宗之人,其他都是勢利小人呢。”
丁凱笑道:“對啊,他就是心甘甘心的,一點也不悔怨,並且他還會一向這麼做下去,乃至聘請同門一起這麼做。”
和尚楞了一下,低頭深思半晌,問道:“還望先生指導。”
丁凱一副絕望之色,點頭道:“禿驢,先歸去把心佛修好吧,參禪百年以後,想必你能悟道。”
丁凱一本端莊道:“我讓他去清理四方遊魂野鬼,用他的腦後圓光佛國,給那些遊魂野鬼一個暫居之地,今後再送入幽冥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