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線蜈蚣固然刀劍不傷水火不侵,卻最怕酒,泡在酒裡就會醉死,隻要不被咬到,就算它開釋毒氣,屏住呼吸,也能對峙一陣,再找到解香花天然能解毒,並且這類節肢植物都有一個共通性,都是冇骨頭的。”
可裝十斤酒的大葫蘆,葫嘴已經被翻開,一條尺長的蜈蚣從中鑽了出來,背上兩條白線,帶著金屬光芒。
鐵線蜈蚣劇毒非常,不但僅隻是被咬到纔會中毒,那蜈蚣千足,爬過的東西都會帶著劇毒,渾身高低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算八脈境的修士也不敢用手去抓它。
丁凱說著,拿回葫蘆,再喝了幾口酒,烏黑的嘴唇也垂垂多了幾分赤色:“冇骨頭的小蟲子,隻要把樞紐處斷開,實在也就廢了。”
剛走了兩步,匪首鼻子微微一動,驀地間,驚駭的回身指著丁凱道:“你,言而無信……”
固然世人都能看出,丁凱也就是築基期的修為,但先前的經驗,讓世人底子不敢信賴所見,隻會把他當作埋冇修為的妙手,如果有點思疑和迷惑,在親眼目睹他兩個指頭將鐵線蜈蚣禮服後,再也冇有迷惑。
梁三爺接過葫蘆,見到內裡浸泡的一尺長大蜈蚣,神采微微竄改,卻也嚐了一口。
丁凱擺手道:“少來,認錯賠罪就把態度放端方點,彆給我玩甚麼摸索,你那葫蘆鐵線蜈蚣,老夫也好久冇吃過了,正都雅成貢獻。”
“快退,先彆靠近,有毒。”梁三爺說著,趕緊號召世人退走,馬三也暴露驚奇之色,敏捷退走。
拿著幾株解香花嚼碎了丟進泡著蜈蚣的酒葫蘆裡,丁凱坐在車隊馬車上歇息。
“你是如何做到的?”馬三走過來扣問,正要持續靠近,梁三爺驀地叫停世人。
“前輩,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獲咎前輩,還望包涵,不與我們這些小輩計算。”那匪首吞嚥一口唾沫,放低姿勢,一副認錯賠罪的態度。
丁凱吐出一口濁氣,拿起中間的葫蘆,喝了一口酒道:“你想曉得?”
梁三爺站在遠處看了看地上的屍身,如有所思,半晌後覺悟道:“是鐵線蜈蚣毒,用孺子尿解毒。”
“本座向來發言算話,隻是讓你們滾,又冇說要放你們一條活路,何況是你們本身找死,敢用鐵線蜈蚣暗害老夫,就算它祖宗來了,問一句,它敢咬我嗎。”
車隊四周到處都是死人,那些人多是一副七竅流血皮膚烏黑青紫的模樣,一看就是中毒而死。
那條鐵線蜈蚣,世人但是非常清楚,被匪首當作底牌的殺手鐧。
世人臨時不敢靠近車隊,而丁凱持續逼毒,臉上青黑之色已經減退完整,隻是雙唇還是烏黑,還不足毒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