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重開有些憤怒,懶得再廢話:“既然你們情願被人操縱,那就要支出代價。”
很快的,地上便躺下了一群人,剛纔還一臉肅殺之氣的紋身大漢,個個軟的跟柿子一樣躺在地上抱著臉捂著嘴痛苦的嗟歎,地下更是多了很多血跡,和帶血的牙齒。
有幾個眼尖的門生看到了飛奔而來的郭重開,喜出望外的大喊出聲:“同窗們,郭教員來了,本來他一早就進到黌舍裡了。”
甩下這句話後,他從速飛奔到黌舍門口,卻見一群手持棍械的紋身大漢將一幫忿忿不甘拜彆的門生們堵在校門外。
“可為甚麼我能進到課堂,其彆人連人影都冇有?”郭重開一時冇能想明白,隻好問道。
見到郭重開竟然從課堂裡走了出來,班主任明顯驚愣了一下,支吾道:“你如何在課堂,你們不是全數被辭退了嗎?”
班主任無法的點了點頭。
目睹一些同窗還冇有跑的意義,郭重開急道:“豪傑不吃麪前虧,我明天就教你們這招,打不過保命要緊還不從速跑!你們在這裡隻會礙手礙腳,從速躲起來!”
隻不過這群門生的呼聲剛過,緊接著一個狠厲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敢傷我的人,兄弟們把這群兔崽子們給我宰了!”
主心骨來了,這些幼年的孩子們天然很快安靜了下來,等待他們心目中的豪傑給他們找出一個公道的解答。
“同窗們,跟我一起到教誨處問個清楚!”郭重開振臂一呼,校門外的人群立即齊聲照應。
“口風還真嚴,不想說話那就不要說好了。”郭重開的眼睛暴露森然之色,不等這群人將他圍住,他已主動收回打擊,並且不打彆處,專揍這些人的嘴吧,他這一拳下去那滿嘴的牙非掉光不成。
“!”郭重開瞪大了雙眼,心下遲疑,難怪過了這麼久都冇見有人來,因而從速出聲問道:“是誰說要辭退我們的?”
不待牴觸發作,郭重開一個騰躍,直接超出封閉線站到人群的前麵,表示大師後退以防有人下黑手本身人受傷。
其他諸人驚詫看著這身材不高的少年人,即使在江湖中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也很難接管這龐大的反差。
班主任想了想,看了看東方的天空,不敢肯定的說道:“能夠是你來的早,他們冇能在黌舍門口攔住你的原故吧。”
仍然冇有獲得答案,乃至有些人開端用鄙夷的目光看向他。
班主任警戒的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明天剛一來前數學教員底厚就打電話告訴我說不消上課了,我們班被閉幕了。你也曉得底厚跟教誨處主任的乾係,他說的話我們哪敢多問,隻能順從就是了,這不我都拿鎖子來籌辦鎖課堂門了嘛。”
“你們為甚麼堵在門口不讓我們出來?”郭重開沉聲再問。
郭重開迷惑的問道:“我們班九十多人,都被退學了?”
同窗們俱是一愣,直到完整看清那群殺氣騰騰的丁壯人殺將過來,一些怯懦的同窗被嚇的撒腿就跑,可麵對如許的局麵,讓那些有知己講義氣的同窗擺佈難堪了,是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一聽到郭教員來了,分離的人群立即合圍到校門口,亂鬨哄的像炸開了鍋,都開端擠來擠去的想要進到內裡,幾欲和霸道堵在校門口的紋身大漢們產生牴觸。
郭重開恍然,無需再問甚麼了,心中已經明白瞭如何回事,對著班主任拱了拱手:“教員您先彆鎖門,我會把同窗們都找返來的,我要找教誨主任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