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大人,要聽話哦_第8章 收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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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養了兩個小孩,卻能實現雇傭了一名青年壯漢的結果嗎?許娘被含月不遺餘力地自賣自誇逗得笑出了聲。她長年單獨餬口打拚,也想過請個跑堂的幫手。若找個年青男人出入店裡,輕易被鄰居那些個三姑六婆碎嘴。年青點情願拋頭露麵的女人,不是去了繡莊就是大酒樓,又冇人情願屈居在她這間小店裡,是以這一設法一向被擱置在一旁,乾脆端賴她本身辦理茶鋪。今次含月情願留下來幫手,倒正合了她情意。

方纔許娘呼喊著要追小偷,隻是隨口一喊,冇想到含月竟然真的追了出去。許娘打動之餘,更擔憂出岔子。畢竟那些行走江湖、組團欺騙的地痞,多少都會點拳腳工夫,麵前的少女就算工夫再好,以一敵三也不免虧損。現下見人安然返來了,她倒並不在乎騙子被抓到冇有,嗬嗬一笑,連聲回道“冇事,冇事”。

“這也是桂花糕嗎?如何會有這麼好吃的桂花糕。”含月嘴裡一邊嚼糕,一邊說著伸謝的感慨話。在長和派的時候,娘也常常做點心給她和師兄們吃。練功練得當真了,不是有小玩意兒作誇獎,就是有甘旨的點心吃,而桂花糕更是孃親最拿得脫手的幾樣作品之一。

等等?收留……兩人?

“方纔店裡人多,還冇好好向女人伸謝呢。我姓許,這縣裡熟諳我的,都喚我作許娘子。不知女人如何稱呼?”

許娘在中間看得好笑,“吃這麼快,還能吃出味道來嗎?”

她折回茶鋪,見阿宣還在乖乖地低頭吃油條,暗自鬆了口氣,轉向許娘道:“抱愧,我把人追丟了。老闆娘你查抄一下屋子裡丟了甚麼東西,是否都在這箱子裡。如果真有甚麼財物被偷走了,得從速報官。”

許娘心不在焉地對付酬酢著,緩慢地結賬打發掉了客人。見含月還冇走,趁著櫃檯前冇人的間隙,她從速沏了壺茶,又特地撿上幾塊新奇的桂花糕,端到含月桌旁,笑眯眯地坐下了。

“剛纔找大夫看過了,的確嚴峻,需求好生靜養一段時候,纔不會落下甚麼病根。”

本希冀露一手小伎倆,阿宣能像淺顯孩子瞥見雜耍般,鼓個掌或者給她個崇拜的眼神,冇推測他反而把臉垮下來。含月討了個敗興,隻得難堪地笑笑,冷靜地又把筷子放下了。

“當然冇有。”見阿宣主動體貼,含月很有些暖心,趁說話間隙,成心想向他展露一手,因而將喝完豆漿的空碗高高拋出,敏捷抄起桌上的兩根筷子,在半空中將落回的碗緊緊夾住了,笑道:“輕功但是我最拿得脫手的工夫,那些販子裡隨便練幾招花拳繡腿的武夫,想要傷到我是不成能的。再說了,即便我們真的碰到妙手,打不過了,我揹著你逃竄也是不成題目的。”

許娘冇有婚嫁,店裡也冇雇人,常日裡的熟客都是些下伕役的糙男人或者走南闖北的買賣人,幾近冇機遇能聽到有人獎飾她做的點心好吃。兩姐弟模樣靈巧,吃得苦澀,內心受用,麵上更是笑逐顏開。“彆吃這麼急,櫥櫃裡另有的是。”她倒了杯熱茶,遞到阿宣麵前,笑道:“你們倆喜好吃的話,我待會給包一盒,固然帶走便是。”

含月忙回道:“我姓祁,叫我含月就好。這位是我弟弟阿宣。”

阿宣盯著含月,“……冇事吧?”

含月剛纔把早點都讓給了阿宣,本身冇如何吃飽,此時問道桂花糕甜糯的香氣,早已是食指大動,一塊入嘴,不但苦澀適口,口感也溫和細緻,化在嘴裡,另有些許桂花香氣殘留,真是教人慾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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