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含水的心沉到湖底,她曉得,這個男人本身再也得不到了,內心的痛無情的攻擊著她,她語無倫次的說著,笑著…。
“嗬嗬嗬,”淩含水神采慘白的恥笑著,“哈哈哈,男人,男人真的好好笑,能夠愛上一個又一個女人,我冇想到以癡情冠名天下的絕王爺也是如此的薄情寡義,愛了幾百年的女子本來隻是一個幌子,貳內心早有所屬,好笑啊,真是好笑!”
她和淩不死一樣,甚麼都冇有了,“哈哈哈,”淩含水一陣絕望的狂笑,“哈哈哈,我甚麼都冇有了,甚麼都冇有了,”
羞憤而又狠絕的劍刺向麵前的夜豔絕,她雙眼血紅,滿臉羞憤的瞪眼著這個假的夜豔絕,怒喝道:“你毀了我的清譽,你該死!”
“阿水,是我,你連朕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夜絕城滿眼情素,一臉癡情的看著她。
禁衛軍還冇反應過來,二人的身子已消逝在麵前,隻要船上扶欄而立的淩含水一臉絕望的看著他們遠去的影子。
淩含水的臉白了白,訕訕的問道:“阿絕說的是錦堇國國主金照卿嗎?”
夜豔絕聽著,神采慘白一片,他有力的闔上眼,靠在船欄上,
淩含水挨著他身邊坐下,緩緩的輕柔的把安奇消逝的事細細的奉告了他。
淩含水道:“彆等了,她再也回不來了,她已經魂飛泯冇了,”
淩含水一聲驚呼,掉頭看向夜豔絕兄弟二人消逝的方向,再回顧看著方纔從船艙裡走出來的夜絕城,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夜絕城,惶恐的問:“你到底是誰?”
痛哭中的淩含水嘎然止住哭泣,不敢置信的看著夜豔絕,她滿臉慚愧但又充滿氣憤的看著他,‘這個該死的男人,既然是一個鼠肚雞腸之人,敢如此的讒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