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事情措置結束,玄七自是向諸葛雄風告彆,諸葛雄風天然想要留下玄七,多住些日子,以表謝意,但也不敢違逆了玄七的誌願。
一邊又兩個兵丁抬著的襄陽守備範和生直到現在,方纔得空問起玄七來源。當聽到玄七這個名字時,範和生彷彿想起了甚麼,驚叫一聲:“玄七?莫不是朝廷・・・・・・”。一句話尚未說完,已是被諸葛雄風一手掩在嘴上:“你想死啊?”
提到左賢王赫連銀山,玄七頓時想起了赫連玉兒,也不曉得她現在可好?
“停!”玄七見敖勝倒是口生蓮花,思惟敏捷,隻不過連頭角崢嶸都說出來了,下一步就該說到麵有異相,天生神人了,聽得倒是讓人有些頭大,趕緊喊停。
諸葛雄風雖已年過六旬,麵對胖瘦男人二人倒是略占上風,但胖瘦男人二人共同日久,一攻一守,一時之間卻也何如不得二人。
“車先生隻住了一天就走了。”
“甚麼啟事?”
敖勝聽得玄七扣問,正要拱手,右手稍稍一動,倒是牽動了肩頭的傷勢,底子冇法轉動,當下隻能強忍著疼痛,滿臉帶笑的回道:“不敢!不敢!您老叫小的敖勝就行了!”
“他還在烈火教?”
“三年前的事情了,為何現在才找上武侯府?”
叮的一聲,竹筷已是擊在單刀上。敖勝隻覺單刀不斷震驚,虎口又痛又麻,鏘的一聲,單刀已是脫手落在地上。
“可有交代彆的事情?”
敖勝目睹如此下去,一眾部下就要被人包了餃子了。當下不再遊移,手中單刀舞動,突入武侯府人群中。隻是三招兩式,已是有三人受了刀傷,更是有一人手臂齊肩被敖勝一刀劈斷,倒在地上不斷翻滾,慘叫連連。
玄七本來想看看武侯府可否自行處理此事,現在倒是曉得如果由著敖勝不竭脫手,武侯府一方定然會傷亡慘痛。當下倒是腳下用力,踢起一根落在地上的竹筷,直向敖勝射去。
其他教眾都是心下一顫,都是老誠懇實的站著,不敢稍有異動。廳內世人也都萬分驚奇,冇想到玄七隨便踢出的一塊瓷片都能斷人骨骼,再一看猶自插在敖勝右肩樞紐上的那根竹筷,心下更是佩服不已。
玄七看著敖勝一臉扭曲,卻要故作歡笑的模樣,非常詭異,有些想笑,強自忍住後用心長長的哼了一聲,道:“我很老嗎?”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玄七的聲音不大,敖勝與胖瘦男人二人倒是如喪考妣,再也邁不開腿。
“恰是!恰是!”敖勝天然獵奇為何一說姓車,玄七就曉得是車雲飛,卻也不敢多問。
敖勝單刀到處,如入無人之境,正他殺得利落,倒是聽到一聲破空聲吼怒而來。敖勝定睛一看,卻見是一竹筷飛來,想要避開已是不及,當動手腕一翻,單刀已是橫在胸前。
廳上頓時大亂,一眾來賓驚駭殃及池魚,都是紛繁後退,出了前廳。
諸葛雄風天然曉得玄七的意義,伸謝一聲,已是搶先衝了上去・・・・・・
“有位車先生讓我們教主來尋仇的。”
玄七心中一動,滄州?莫非這車雲飛與烈火教勾搭,成心去陳龍斌大俠府上肇事嗎?
餘下的十餘個教眾,護著敖勝倉猝後退,不知所措的看著玄七,武侯府一方也是停動手來。
敖勝正自口若懸河,卻被玄七喊停,頓時愣住。玄七倒是說道:“問你點事。”那模樣就像是麵對多年的老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