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不凡與圍觀群雄自是未曾親目睹到,一時倒是語塞。廖不凡心下焦急,大聲道:“此事有花迎春少俠親眼所見,花少俠堂堂花家之人,豈會謊話棍騙天下群雄。”四周傳來應和聲,都道:“恰是!恰是!花少俠自是不會棍騙我等。”
此時,花太歲已是快步走了過來,自也是將方纔玄七與廖不凡比武的景象看在眼裡。見安慶宗躺在不遠的處所,麵色發青,廖不凡雙目中帶著仇恨,一向盯著玄七,遂道:“不凡,如何回事?你來講說。”
曹老邁清咳了一聲,道:“我太行四俠與戚兄、安少堡主,另有花迎春花少俠都是一個隊的。此前產生的事情天然是一清二楚,與花少俠所言還是有些出入的。”身後三人自是起鬨,連道:“大哥說得不錯!”
世人見事情彷彿另有隱情,事不關己的,自是不會說甚麼,廖不凡倒是雙眼瞪著太行四俠,恨不得殺之為快。
清虛也是聽得有些不耐煩,道:“廢話少說!”
清虛倒是對著太行四俠道:“幾位有話請說!”
夏淩霜倒是不說話,遞過一塊紅色的手絹。玄七接過,擦去嘴角邊的血跡,想要把手絹還給夏淩霜,見手絹上帶著血跡,又感覺有些不當。順手把手絹放入懷中,夏淩霜見了倒是不說甚麼。
玄七道:“究竟並非如幾位所體味的。這安慶宗之死雖說與戚某有些乾係,但乃是自食其果,怨不得旁人。”
清虛道:“如若失實,這戚泗自當給安家堡一個交代。”
玄七看到群雄眾口一辭,那花迎春恨不得本身死,自是不會說出實話,當下倒是有口難言。
這時,靈兒趕到,二人將玄七從地上扶起,自是坐到一邊。
“慢著!”場中倒是響起了一個聲音,世人一看,倒是太行四俠的曹老邁。太行四俠一貫秤不離砣,曹老邁站出來時,身後自是跟著三個結拜兄弟。
廖不凡說完景象,語帶悲忿的道:“不凡已讓人前去告訴家師。慶宗師弟是家師獨一的兒子,也是我安家堡的少堡主。現在慘遭這戚泗的毒手,還請花前輩、蕭前輩、清虛道長為我安家堡討回一個公道。”
玄七感受身上暖洋洋的,手臂痠痛大減,胸口也不再感覺氣悶。當下輕聲向著夏淩霜道:“多謝夏蜜斯相救之恩!”
太行四俠卻也不活力,反而齊齊向著聲音傳來處抱拳道:“多謝嘉獎!”四人麵上都是洋洋對勁,直叫群雄見了,哭笑不得。
花太歲方纔見到花迎春屎尿齊流的模樣,已是想到必定與玄七有關,這委實是丟了花家老邁一個臉了,對玄七也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當下道:“戚泗,環境已明,自古殺人償命,你自當賠上安家堡一條性命。何況現有人證,你應當死得也不冤了。”
太行四俠自是不懼,見廖不凡一副想殺人的模樣,謝老二哼了一聲,道:“廖不凡,你瞪著我太行四俠,但是想殺人滅口?”
“停止!”一聲大喝,倒是蕭戰開口:“都給我退下!”廖不凡與太行四俠自是不敢辯駁。
曹老邁麵對清虛老道,不敢冒昧,自是應是,將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
廖不凡大喝一聲:“我安家堡豈會怕你!”已是運轉內力,就衝要上去。
玄七躺在地上,隻感覺雙臂痠痛,胸口有些氣悶,一時倒是有點緩不過氣來。夏淩霜俯下身子,右手抓住玄七手腕,一股精純的內力已是從手腕處輸入玄七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