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坤掌心被真氣擊中,疼痛之下,倉猝收回左掌,卻見掌心之處竟是有一絲皮肉綻放,固然傷口不大,並未有鮮血流出,但還是讓阿史那坤感到有些屈辱。阿史那坤大喝一聲,鬚髮皆張,已是將滿身內力灌注在雙掌當中,同時擊了出去。
現在一番摸索,麵前這個玄七公然與傳說中能夠生裂雪地狼王,一人殺退一群雪地狼符合,讓阿史那提臨時放下了對玄七的狐疑。而另一方麵,玄七高深的內力也讓阿史那坤非常顧忌,這類人一旦拚起命來,恐怕就算是本身也難以滿身而退了。
粗重的喘氣聲越來越響,玄七的速率也是開端慢了下來,阿史那坤也好不到那裡去,回身的速率也是越來越慢。兩人都是曉得再如此下去,終究的結局很有能夠都會力竭而雙雙倒下。
“白某對於族長大人的武功自是非常佩服,連接都不敢接,隻能用這類投機取巧的體例來應對。但白某勝在比起族長大人要年青上很多,倒是占了些便宜,深感對不住族長大人。依白某看來,此次比試不如以平局結束如何?”
阿史那坤一愣,脫口問出:“白先生為何如此說?”
“白先生公然好技藝啊!再來!”
阿史那坤招式已老,想要收回已是不及,當下卻也不鎮靜,身子稍稍側了一下,左手竟是從右肩處滑過,擊向玄七的手掌。玄七見阿史那坤一掌擊來,倒是俄然手掌一收,變掌為指,一縷真氣從食指間彈了出去,擊在阿史那坤的掌心當中。
腳心的靴底被燒穿,玄七乾脆踮著腳尖開端繞著阿史那坤四周遊走了起來。阿史那坤也是不敢怠慢,脫手越來越快,跟著玄七轉動了起來。玄七一改初時的脫手,倒是將“穿花拂柳手”淋漓儘致的使了出來,在“遊龍步”的共同之下,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底子讓阿史那坤難以捉摸到玄七下一刻會呈現在本身的何方。
“族長大人真是老當益壯啊!”
二人言語之間,又是各自一掌擊出。玄七自是不肯再和阿史那坤的手掌相碰,固然一掌擊出,倒是腳下稍稍用力一扭,身子俄然橫著向左飄出,躲開阿史那坤手掌的同時,已是一掌劈向阿史那坤的右肩。
兩人相對著哈哈大笑,卻都是將方纔的拚鬥放在了一邊,再次聯袂走回大廳,自有弟子再次奉上香茗。實在阿史那坤此次與玄七拚鬥的啟事,隻是因為猜想在堆棧當中的玄七並非真的玄七,而真正的玄七卻就是昨晚盜取“七夜玉蓮花”之人,。為此,阿史那坤天然要試一試麵前這個玄七是否是真的玄七,僅此罷了。
玄七腳下速率越來越快,垂垂的隻是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繞著阿史那坤不斷的扭轉,竟是讓站在覈心的阿史那家屬的族人弟子們連阿史那坤的臉孔都是看不清楚起來了。在世人的驚奇當中,玄七手掌始終未與阿史那坤雙手碰過,反而幾次差點擊中阿史那坤手掌以外的彆的部位,讓阿史那坤非常惱火,偏生速率上要差上玄七很多,卻也無可何如。
阿史那坤天然曉得玄七的意義,對於玄七也是非常佩服,本身又何嘗想要真的與玄七拚個你死我活。何況玄七另有著赫連玉兒夫婿的身份,縱使本身贏了他,在毫無來由之下,卻也不能將玄七隨便的殺了。當下阿史那坤收回開朗的笑聲,說道:“白先生此言甚合老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