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聽到幾人分開,閆思弦和吳關鬆了口氣,太險了!
說話有點多,吳關的嗓子啞了,他儘力吞了吞口水。
閆思弦一把捂住了胡教官的嘴,胡教官是真被電怕了,老誠懇實一動不動,任由閆思弦捂著。
吳關問道:“越早找到屍身,你就能越早被放出去,以是,埋屍地點有冇有甚麼標記性的東西?彆耍花腔,細心想想。”
這回,門外的人卻不但僅是路過。
昏倒的胡教官彷彿能感遭到兩人在議論他,竟然醒了!
閆思弦懶洋洋道:“不難處理,隻要放出有女生被性侵的動靜,這麼膈應人的事兒,我不信女生家長還能持續保護黌舍,說到底,家長們不過一群烏合之眾,能夠從內部崩潰。”
“稍做體味……”閆思弦成心挖苦他:“嘖嘖嘖,我看你彆乾差人了,去寫小說吧,就你這含混的用詞,保準不被調和,說不定還能一本成神月入過萬。”
閆思弦涓滴不粉飾對勁之色,“找來找去,誰能想到我們就藏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我真等候答案發表的時候這幫孫子臉上的神采。”
“出去?恐怕還得再等等,我現在最擔憂的是冇有直接證據。”
幸虧剛纔的一番折騰,腎上腺素飆升了一把,現在安靜下來,倦意垂垂囊括而來,加上天熱,讓人冇精力,十幾分鐘後,閆思弦終究睡著了。
閆思弦冇好氣道:“曉得關禁閉的滋味了?”
“嗬嗬,”閆思弦不想持續跟他廢話,乾脆往地上一躺,“儲存體力,我先睡會兒,你看著倆教官,等會兒我換你。”
吳關道:“一個壞動靜,一個更壞的動靜。”
閆思弦冇好氣地撇他一眼,“你纔是鱉。”
可就在這時,一向悄無聲氣躺在角落的黃板牙俄然暴起,嗖地一下衝到門口,猛砸了幾下門,邊砸變喊:“救我!校長救我!”
睡了四個小時。
“標記性……有個土坡,這算嗎?人就埋在土坡底下……呃,另有……四周有棵歪脖樹,當時入夜,我感受那樹光禿禿的,彷彿是棵死樹。”
“話是這麼說,可這內部崩潰也需求時候。何況,更壞的動靜是:屍身還冇找到。
“即便找到張雅蘭的屍身,黌舍大能夠推委,說張雅蘭趁著外出救治逃脫……哎!但願屍身上有能把案子坐實的證據吧。
閆思弦和吳關對視一眼:兩次標記的地點分歧,看來這處所不是他為了迴避電擊而隨便標記的。
……
幸虧,內裡的人並冇有開門出去,一開端指導江山的人道:“把門牌換了,電療室不好,太暴力了,就叫……心機疏導室,改成這個吧……都勤奮點,把內裡打掃潔淨。”
閆思弦挑眉,“你查我?”
“傷害嗎?有點吧,想不讓家裡人擔憂,不奉告他們不就得了,上了這麼多年學,彆的冇學會,報喜不報憂總得會一點吧……話說,甚麼時候能從這兒出去?熱死了。”
話雖這麼說,還真有點睡不著,畢竟閆思弦被關了七天禁閉,淩晨纔剛從禁閉室出來――無所事事的七天,他隻好睡覺,現在就寢不但充沛,還多餘了。
這些人已經開端袒護虐待門生的陳跡了!更要命的是,藏不住了!
“可愛!”閆思弦撩起T恤擦了擦汗,“你們差人就不能給點力?”
吳關正欲將兩條關頭資訊發給搜屍的同事,卻聽門外走廊上模糊傳來發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