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瑜一雙大眼睛瞟了程豐年一眼,左手拿著一塊紅色的方塊晶體,右手按在程豐年的頭上。
“我了個去!”程豐年鎮靜得差點大喊出來:“這麼一個風一吹就倒的女人,竟然用中指和食指,夾著這麼一大桶水就輕飄飄地出去了!”
“你給我度氣,為甚麼要用中級靈石?”程豐年迷惑道:“莫非以你的修為,為我一個剛入門的人度氣,體內的靈力還不敷麼?”
“起來。”
數個呼吸後,甄瑜又夾著一桶淨水出去,放在剛纔的處所,目光看著程豐年。
“這類女人,一點都在乎彆人的死活,顧忌的美滿是本身,真不愧是核心弟子,和師父比起來差遠了!”
偷偷地展開眼睛,瞄了一眼甄瑜,程豐年倉猝再次閉上眼睛,儘力摒除邪念,運轉起來練氣一層的心法口訣。
“隻是度氣罷了。”甄瑜還是閉著雙眼,但是彷彿曉得程豐年的心機普通,淡淡道:“遵循練氣一層口訣,感到我輸給你的靈氣和外界的靈氣。”
見到甄瑜如千年寒冰的俏臉,程豐年倉猝從木桶裡爬出來,他可不想再接受甄瑜的暴力培植。如果等她來脫手,估計不是被她壓在水底下猛喝幾口水,就是像小雞一樣被捏著腳腕擰出來了。
想起師父慕容清然要求的模樣,程豐年不情不肯地又爬進了木桶。
程豐年哦了一聲,深呼吸了一口氣,卻發明腦海裡揮之不去的甄瑜的芳草地和一對玉兔。
一雙苗條飽滿的大腿踏進木桶中,甄瑜麵色安靜地坐在木桶裡,任由滾燙的開水氣泡在她身材四周升起又炸裂。
右手苗條白淨的中指和食指夾著裝滿墨汁普通的木桶,甄瑜若無其事地帶著木桶出了第二間板屋,留著程豐年雙眼放光地看著她的背影。
經脈內,一股股暖流津潤著經脈,而體外,跟著滾燙的沸水彷彿無孔不上天流入體內,一種更加痛苦的熾熱感讓程豐年忍不住滿身顫抖。
綠色在伸展,灼燒在持續,程豐年還是反覆著上蹦亂跳的景象。
一股暖和的氣流源源不竭地自天靈蓋衝了下來,而後順著程豐年體內的經脈流向滿身。
“中級靈石。”甄瑜惜字如金地答道,彷彿多說一個字,要讓她喪失甚麼寶貝似的。
程豐年從木桶裡爬出來,俄然認識到一個很嚴厲的題目。現在的他,光溜溜的,渾身發紅,兩腿間,那條小蚯蚓正舉頭向天。
天靈蓋俄然猛遭一擊,倒是甄瑜嘲笑了一聲,右手將程豐年壓入水底,直到他喝了數十口水,差點嗆死疇昔才鬆開。
滿身皮膚紅彤彤的,像是要排泄血來,木桶裡的水,現在已經變成了濃墨普通。程豐年將腦袋沉在水裡,暴露兩個鼻孔在內裡,一雙黑溜溜的眸子子瞄著木桶裡的泡泡左一下右一下的脹大又裂開。
爬進木桶,程豐年將頭埋在水裡,嘴裡吐著泡泡,眼睜睜地看著甄瑜又倒了兩滴翠綠欲滴的液體進入木桶的淨水中。
程豐年將腦袋埋在水裡,兩隻大眼睛偷偷地浮出水麵,看著那俏挺的屁股,悄悄讚道:“甄瑜長得確切不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可惜太魔女化了,要不然做老婆挺不錯的。”
“她和我冇有任何乾係,能夠實施對師父的信譽為我做到這點已經很不錯。”
程豐年目光倉猝移開,但瞥見甄瑜左手掌心,那塊紅色的方塊晶體現在竟然隻剩下芝麻大小的一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