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如何了?”郭遵不解道。
小青上前為狄青包紮傷口,哽咽道:“狄青,苦了你了。”
一禁軍站出來道:“批示使,已有人前去通稟,想必知州很快就會趕到。”郭遵點點頭,走到狄青的麵前道:“帶人歸去吧。記得你說的話,三天厥後這裡找我。”
小青微愕道:“那如何能瞞得住他呢?”她已曉得狄青以參軍為代價,調換狄雲和她的幸運,感激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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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禁軍上前,長刀出鞘,架在棍子的脖頸之上。
郭遵嘲笑道:“不錯。這三人都是拜彌勒教,妄圖造反的人。我此次到了汾州,借招募之名,實在就是要查彌勒教一事。趙文廣,你私藏這類人在府中,還敢說我錯了?”他直呼趙縣令的名字,那已不把他當作縣令來看。
狄青躊躇一下,終究棄劍在地。郭遵見狀道:“綁起來。”有禁軍上前,將一人五花大綁,世人幾近要暈倒在地,本來禁軍綁的不是狄青,竟然是趙武德。趙縣令急了,上前道:“郭大人,錯了,錯了。”
狄青忙把狄雲的事情說了一遍,忐忑道:“隻怕我扳連了大哥。”郭遵哈哈一笑,“這也算事情嗎?你放心,方纔你殺的那人,恰是彌勒教的教徒,你不但冇錯,反倒有功。至於你挾持趙武德一事……他本來就該死,私藏造反之人,豈是小事?他父子不砍頭也要刺配,你大哥不消避禍了。”說罷,有一禁軍吃緊過來低語幾聲,郭遵神采微變,說道:“好,我頓時疇昔。”他望向狄青,說道:“我三天後在此等你。”
郭遵仰天笑道:“絕對不會錯了。我傳聞另有一人混在這裡。”目光一掃,從眾護院的臉上掃過,眾護院皆是麵無人色,不曉得郭遵到底是甚麼籌算?
驀地間,一人從人群中竄起,倏然已到了牆下,再一翻身,竟然躍出了牆頭。幾個禁軍見狀,也是跟著追疇昔,躍出了牆頭。郭遵不動,嘴角帶著絲嘲笑。世人大聲驚呼,隻因發明翻牆而走的那人竟是車管家,都難以信賴本身的眼睛,這個車管家一向以來都是個文弱墨客,如何會有這般技藝?
狄青死裡逃生,一頭霧水,問道:“郭大人,我大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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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縣令大汗淋漓,倉猝跪倒道:“郭大人,下官真的不知情呀,求你……求你……秉公措置。”
郭遵轉向狄青道:“狄青,放開趙武德。”
山川輪番轉,方纔趙縣令還是趾高氣揚,可這會兒已抖得如秋風落葉般。狄青暗自奇特,不曉得彌勒教是甚麼來頭,竟然讓趙縣令驚怖如此。
狄青點點頭,見郭遵拜彆,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彷彿做了一夢。
狄青昂首望天,見風輕雲淡,無法道:“瞞一天年一天吧。”
趙縣令茫然道:“他們……他們是誰?”
趙縣令已感覺不對,額頭汗水滾滾而下,吃吃道:“郭大人……這……這到底如何回事?”
趙縣令嚇得盜汗直冒,連聲叫道:“郭大人,你……你拿錯人了。”
狄青想起一事,忙道:“小青,你千萬莫要對我大哥說我參軍的事情。”
郭遵道:“如何措置,自有審刑院措置。來人,將趙文廣押下去。”有禁衛上前,將趙家父子押了下去,眾差人見狀,不敢禁止。郭遵又道:“李簡,可告訴此地知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