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都是點頭,不迭道:“極是,極是。”
世人都感覺顛末龐籍這一闡發,馬公子實在行動奇特,有的衙役憋著笑,朱大常等人隻能硬著頭皮道:“的確如此。”
龐籍對程琳道:“府尹大人,如果他們真的是知心朋友,那證詞采取的時候,倒是要酌情措置,以防他們被友情矇蔽,做出倒黴本案的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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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籍神采一沉,“現在纔信,隻怕晚了吧?”將賬簿奉到程琳的案前,龐籍回身麵對朱大常等人,愁眉不展道:“方纔我一問再問,你等均說從未熟諳、交友過馬公子,但究竟申明,你等與馬中立早是朋友。你等決計坦白此事,所為何來?”
龐籍堂前踱了幾步,俄然道:“你們五人之前可熟諳馬中立嗎?”
程琳皺眉問,“龐推官此舉何意?”
程琳又望了眼龐籍,說道:“龐推官,你又有甚麼結論呢?”
朱大常已大汗淋漓,強笑道:“我等……信。”
朱大常等人惶恐難安,龐籍已向程琳建議道:“府尹大人,經下官扣問,朱大常等人所言第一句就錯,實在難以讓人信賴他們以後的談吐。還請府尹大人嚴查這五人的企圖,若真的有誣告之行,還請大人嚴懲,以儆效尤!”
朱大常當即道:“龐大人說的不錯。”
龐籍道:“馬公子公然好客,在這幾家酒樓都留下了萍蹤,當然都是旁人宴客了……”雙眸從朱大常等人臉上掃過,見這些人已麵色如土,龐籍緩緩道:“而宴客的人,就是眼下的朱大常、羊對勁、東來順等人。按照記錄,馬公子和朱大常這些人本來私交甚密,如果有人不信,酒樓老闆已在堂後待召,無妨提來一問。”
劉從德畢竟還是有些急智,一番解釋,幾近連本身都信了。
朱大常忍不住向劉從德望了一眼,不曉得如何答覆。劉從德有些不滿道:“據實說就好,莫非另有人能倒置吵嘴嗎?”
龐籍又道:“馬公子和你們五個交友成朋友後,見狄青三人下樓,義薄雲天的馬公子又想和狄青交成朋友,以是上前搭訕?卻不想被喪芥蒂狂的狄青痛打一頓,厥後產生的事情,你們都說的很清楚,天然不消我來贅述了。”
龐籍目光從五人身上掃過,寂然道:“你等可曉得本朝法規,嚴禁誣告,有‘誣告反坐’一說,如果被查明誣告,會有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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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常道:“不錯。”
龐籍故作駭怪道:“劉寺事何出此言?下官不過是感覺他們言語中有些自相沖突的處所,這纔出言提示罷了。為人隻要行得正,又何懼提示?”
羊對勁接道:“當然是至心知己,我們有感於馬公子的仁義,這才前嫌儘棄,成為知己。不想狄青喪芥蒂狂,竟然連馬公子如許的人都害,實在是罪大惡極。”
“那你們有甚麼來由,在近一個時候內還在竹歌樓附近盤桓,遲遲不去?馬公子是因為要和狄青講些事理,這纔不拜彆。但是你和羊對勁呢,又為了甚麼?你們被馬公子嗬叱,卻在竹歌樓四周並不拜彆,但是心胸不滿,想對馬公子抨擊?”
朱大常額頭汗水都流了下來,忙道:“這如何能夠?害馬公子的是狄青,可不是我們。”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