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該猜到是你,”駱文承挺直腰背,淡淡說著,“不愧是父親一手教出來的,手腕是夠狠的。”
真好,能一輩子如許平平平淡地相處著,倒也冇甚麼不好的,他已經很滿足了。
“可就算冇有阿誰心,不管因為甚麼來由,我也的確脫手了,我並不想找甚麼藉口。”
“可不管如何說,最開端都是因我而起,冇需求連累他,”駱文承站起家來,竟俄然朝他們彎了下腰,“我要求你們,放過他吧,不求你們待他多好,起碼不要打壓他,雪藏他,能夠嗎?”
可白蓮冇有答覆他,隻是看著駱淩微淺笑著,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轉成分開了。
駱文承靜了一會兒,才說,“被獄警充公的戒指,替我還給白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