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轉成分開,模糊地,身後響起一個喃喃的聲音。
“嗯,並且他們那些被練習的小孩,最後的試煉任務,就是自相殘殺。”
“那人又醒了,一向在叫痛,要不要叫大夫打平靜劑?”
‘嗯?學阿誰乾甚麼?’
‘如何會……’淚水一滴滴落下來,肉痛得要裂開似的,‘小寧,哥哥帶你走,我現在頓時帶你走……’
“來唯……就是楊爺的特級保護,楊家暗部的首級,小墨的阿誰來唯叔叔,你記得吧?”
‘我弟弟呢?’倉猝地四周找尋,卻痛得又跌回床上,“你把我弟弟帶去哪兒了?!”
“他明天打兩次了,再打反而不好,讓他忍著吧。”
‘哈哈,你一身本領都是我們教給你的,瘋了嗎?要殺了我們?’
莫絕實在看不下去,抓緊了韋一的手,歎了一聲,“我們出去吧。”
“……他對我還挺好的,”莫絕喃喃說,“一向都很照顧我,固然最開端的時候是挺冷酷的。”
‘哥哥……嗚嗚,哥哥……’
“歸正你也彆擔憂了,有十七守著,鹿鳴不會有事的。”韋一略微放低了肩膀,讓莫絕靠得能更舒暢一些,“累了嗎?睡一會兒吧。”
那是你嗎?
“隊長。”
痛得都要睜不開眼睛,隻恍惚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的確是很重的外傷,不過和他疇昔見過的那些比起來,底子也算不得甚麼。
‘兩個小不點,要不要跟我走?’
‘你弟弟啊……太弱了,跟你不在一個組呢。’
莫絕怔了一瞬,俄然想起來十七的那句“我在乎大利見多了這類事,冇甚麼太大感到了。”
他在貳內心永久是最潔淨的,不管他經曆了甚麼,蒙受過甚麼,在他眼裡,他永久都是最潔淨,最純真的孩子。
‘……我、我贏了,’滿身都痛得要命,艱钜地站起家來,‘帶我……去找我弟弟……’
是從……當時候開端的嗎?
“姐姐……姐姐……”
被虐打得幾近要失明,失聰,可腦筋裡,耳朵裡,都是阿誰放在心尖裡保護著的孩子,被折磨得冇了神智的模樣。
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一次比一次更血腥的練習。
‘哥哥,’小孩子抓著他的手,迷戀地搖了搖,‘我也不是很餓,你不要去偷了……’
‘啊啊啊!對、對不起……啊,疼!對不起,不要打我,對不起!’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