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大官人在一邊哼了一聲:“小小一個所長扶正,那有甚麼難的。”
見李福根幾個不解,它又解釋。
狗兒們都是行動派,聞風即動,很快就有了詳確的動靜。
大官人在前麵叫了一聲,李福根醒過神來了,扯著林子貴的手,林子貴轉頭看他,李福根道:“貴哥,傳聞阿誰禿頂強,告發或者抓住的人是有獎金的是吧。”
“林所長他們公安體係的,要升官,有一條最好的路,建功。”
李福根臉有些紅,嘿嘿笑:“我是獸醫嘛。”
“破大案?”聽到這三個字,李福根目光又黯了下來:“林所長是派出所所長,他都破不了的案,我們能幫甚麼忙?”
這就假不了了,人扯謊哄人,狗卻不扯謊騙狗,李福根一時候又驚又喜,卻又遊移道:“不過就抓個罪犯,升不了所長吧。”
“林子貴冇有槍吧。”大官人在邊上哼了一聲。
“大王彆說,這個忙還真幫得上。”大官人俄然插口。
中午時分,比及林子貴放工,他號召了一聲:“林所長,我有個事跟你說一下。”
李福根隻好笑,苛老騷那又刁又狠又賊又滑的性子,哪是他學得來的。
跟李福根到鎮外偏僻些的處所,看李福根遲遊移疑的,林子貴到是笑了,拍一下他肩膀:“我說根子,你冇出師啊,你師父的腔板,你完整冇學到。”
黑豹幾個卻不覺得意,道:“槍怕甚麼,我們悄悄的摸疇昔,就我跟老四眼兩個好了,一個咬著他一隻手,他有槍也白搭。”
到窪兒嶺有三十多裡,開得快,半個小時也就到了,到山下寄了摩托車,兩個上山。
“你跟我去派出所。”林子貴扯了李福根就走。
另有如許的說道,李福根一聽愣了,道:“那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