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刁悍我就算了。”最後，隻能退一步：“不過她如果不承諾，今後不碰龍教官，我就真殺了她。”

“不是。”李福根點頭：“我猜的，冇跟龍教官說。”

是的，給蔣青青刁悍，他感覺驚駭屈辱，但是，正如龍靈兒所說，如果他真的完整不甘心，起都起不來，蔣青青又如何刁悍他。

冇情婦，都不美意義跟人打號召，有些乃至就是幾個女人住一個屋子裡，公開的三妻四妾，鄉村裡也冇人說甚麼，根基就是默許，隻會戀慕，冇人會站在甚麼品德的高度去怒斥甚麼的，是這麼個民風，潛移默化，以是李福根也不感覺這有甚麼了不起的。

“難怪。”李福根心下恍然。

“是。”李福根點頭：“但是，你也不會亂來的吧。”

“冇有。”李福根點頭。

蔣青青卻看出他神采不對：“咦，莫非你昨夜冇有碰龍靈兒？”

“龍教官那麼標緻，又是都會女子，還是官，她如何能夠看上你個小農夫，做夢吧你。”

她說著咯咯笑：“我但是在龍靈兒的茶裡下了冰火兩重天，那還是我去意大利的時候買的，真正的好東西，龍靈兒平時裝得短長，但喝了冰火兩重天，絕對比妓女還要騷，你昨夜可美著了吧。”

“啊。”

心下其實在想：“如果龍教官不是處女，我隻怕就給她刁悍了，再然後……。”

“真的假的？”蔣青青滿眼獵奇：“龍靈兒喝了催情藥，並且我還幫著給剝光了，你也冇能上了她，你也太笨了點吧。”

李福根先前想得勇氣勃勃的，要跟蔣青青說清楚，可一看蔣青青的模樣，貳心下又怯了，就咬著牙站著。

不說大官人跟他說過的，甚麼一個處長，包一百零八個情婦那些，就說老樟村小樟村一帶，因為小煤窯多，那些煤老闆，哪個不包幾個情婦的？

罵了本身幾句，到也冇有過於自責，他雖誠懇，不如何跟人廝混，可社會上的事還是曉得的。

“甚麼？”李福根驚詫，感謝她，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