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環境就是找個處所隱姓埋名,然後重新餬口,也許那樣本身還能在這個陌生的期間裡活下來。
兩個長的枯瘦臉黃,一說話就是暴露一口大黃牙,靠近了那口氣的確能夠把人熏死,另有兩個則是女男人中的女男人,一個揹著百斤重的慧塵公主還能健步如飛,一個身前身後背了好幾個承擔,走的比李軒還快。
看著這個柳八苟,李軒感受本身必定是活在三國演義裡,這尼瑪演的是哪一齣?劉備托孤?這個柳八苟把本身當作了諸葛亮,陳屠夫把本身當作了張飛?還把本身當作了劉阿鬥?
此時,中間的陳屠夫也是走了過來:“是啊,殿下,千萬不成自爆……”說到這裡,他停頓了半天,一旁的柳八苟看他憋得難受,當即小聲提示道:“自暴自棄!”
李軒這一起上看他們一口一個皇後,一口一個殿下已經是不滿好久了,尼瑪之前犯傻也就夠了,現在都被官兵一起追著殺了,如何還是死抱著這個笑話一樣的‘唐’皇朝不放呢,有病呢這是。
不料這話剛說出,那柳八苟就道:“殿下慎言,我們大唐乃是天選之主,必然是要取明而代之的,殿下現在不勵精圖治以圖大業,反而心灰意冷,如何能對得住以身就義的先帝!”
聽到殿下這個稱呼,讓李軒哭笑不得:“道長,不消叫我殿下,稱呼我的名字就好了。”
但是他的設法很快就是被無情的擊碎了。
這一群人明顯就是就是一群流民罷了,如何看也不像是犯下謀逆大罪的造反雄師。
再有十多人就是所謂的禁衛軍兵士,也就是李家之前的莊丁、耕戶,這些人還算是比較普通的,起碼看上去像是正凡人,隻是一個個都穿的破襤褸爛,有的背、挑著東西,有的手還拿著各式兵器:鋤頭、菜刀、木棍。
背麵的柳八苟瞥見李軒腳步慢了下來,當即走近了兩步:“殿下,是不是走累了,要不要歇息會?”
剩下的就是幾個‘宮女’,恩,也就是之前李家的幾個丫環,一提起話本小說裡的丫環,大多都是會用上一個‘俏’字,乃是無數穿越前輩們的**、暖床的最好挑選,但是李軒看看這幾個丫環,如何看也和俏字搭不上邊。
說到這裡,他又停頓了下,然後風俗性地看向柳八苟。
“對,我們必定能東山複興的!”陳屠夫從速接上:“隻要有我在,官兵必定是抓不到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