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甚麼......”
畫裡,是一座白雪皚皚的神山,山上模糊有一座巍峨的恢弘殿宇,閃著碧天神光,悄悄地聳峙在神山的山顛。矗立的宮殿頂端直插雲霄,透過了漂泊的雲彩,像是一座天宮,俯視著人間百姓。
那座殿宇中有著甚麼奧秘的人?
山下,一頭邊幅奇特的異獸舉著戰戈,一副仰天大吼的模樣,眼中凶光畢露,臉孔朝天,極度的氣憤與不甘。
“小尾巴說,他能帶我們去一個處所,阿誰處所冇有傷害。彷彿也是通往更深處的一條岔道,但是......”
這頭異獸生著虎首,上半身是標準的人身,肌肉如同暴龍般凸起,不安地跳動著。下身卻還是虎身,兩隻前爪躍立而起,向著茫茫乾坤,舉戈相迎,虎目裡含著無儘的肝火。
“......”
“吱!”
一間靜室中,身穿紅色勁裝的瘦子站在一張大大的壁畫前,一雙小眼睛也不知能不能瞥見東西,細細地打量著這張起碼有十丈高的壁畫。
火摺子上火苗閃閃動爍,彷彿隨時都有能夠燃燒。舉延世一邊舉著火折,一邊向著此中注入木屬性的靈氣。火遇木,越燒越旺,隻要舉延世在,這一團但願之火就不會燃燒。
“吱!”
“吱!”
“嘿!你這瘋丫頭生出來就是拆我台的是吧,肥爺這但是專業的!”
“我去!這麼傷害!看來此次多虧了這個小東西了。吼吼,小傢夥,好好帶路,如果表示得好,等出去了叔給你尋個媳婦兒......”
“小尾巴......快到了嗎?”
聽到肥遺無禮的要求,瞞海兒像是護小崽一樣的老母雞一樣,頓時俏臉微嗔,無情地回絕了肥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