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離稍稍偏了偏頭,稍稍闊彆了一點匕首“應清源是我的朋友,你與他的氣味非常類似。實在對不住,我認錯人了,我真的不是成心打攪你喝酒的。”
“李女人應當就是靠著一身好工夫,幫陸將軍在疆場上打了敗仗的吧?不然又如何躲過凝夜的保衛悄無聲氣地靠近我呢?不曉得是從那裡習來的這藏匿之法?”
李清瀾又上前一步,“你如何會呈現在陸府?”
“我暫住在這裡。”
她見李清瀾並不說話,隻是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她看,隻能怯生生地問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凝夜上前一步又要拔劍“女人,休得胡說。”
聞言,李九離鬆了一口氣,回身就走。
李九離一臉愣怔地看著麵前俊美帥氣的男人,半晌才說道:“你不是應清源?”
他步步緊逼,目光灼灼“是不是陸雲川奉告你的?”
李清瀾心下捋了又捋:這陸雲文如何帶回了陸雲川的拯救仇人?他收斂了神采,摸索著問道:“不知女人這一身工夫師承那邊?”
“暫住?”李清瀾感覺事情有些好玩了,陸雲川如何從未說過,他把人女人帶返來了。“你從何得知我在這裡?又如何曉得我中毒了?”
園中間立著一座八角攢尖涼亭,上書“無妄亭”,亭中坐著一名身著鵝黃錦衣的貴族男人,正在喝酒,擺佈前後不見彆人。
“凝夜,你如何看?”
李九離心下一沉。麵前這男人一身龍氣,應當是皇家之人,她並不肯與皇室產生太多糾葛,以免影響了皇活力運。但是他龍氣雖盛,卻有另一股力量在撕扯他的龍氣,並且恐怕光陰已久,乃至於已經有一絲淡淡的血氣繚繞此中。
李清瀾一愣,皇子中毒這在皇室中都極其隱蔽,外人也隻要蘇陸二人曉得,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陸雲川?你熟諳陸雲川?”李九離不曉得為何俄然提到陸雲川,但是她也不想形成曲解便解釋道:“和陸雲川冇乾係,我隻是現在借住在陸將軍的府上,讓他們幫我尋小我,過幾日就要分開的。”
“我真不曉得你在這裡,這是曲解。你氣味不穩,泛著赤色,這一看就曉得中毒了。”
李九離有些難堪地說道:“我不會拳腳工夫,疆場的事情有點龐大,你還是去問陸雲文比較好。”
中間頓時不知從那裡閃現出一個黑衣侍衛拔出劍來,“五爺!”但是晚了一步。
就見黃衣男人一個閃身,倒扣住李九離的手腕,將她拖帶到桌上壓抑住,酒盞落地碎成片。
李清瀾眉頭微皺“應清源是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