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劍自有來處,”我答道,“隻是因為我現在拿不動那把劍,纔是題目。”
那些屍僵行動固然隻比凡人略微遲緩些,但反該當真癡鈍,麵對我劍鋒的進犯,底子不知遁藏。
麵前呈現了數十隻屍僵,但我現在兵器在手,固然心中有些發慌,但不太驚駭了。衝到近前就一番左劈右砍的,生生將劍當刀用了。
這內裡的動靜持續這麼久,普通時候早就抓完了。”
大個子扭頭看了我一下,隻是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神采,但感受他彷彿是放鬆了下來。一歪身就靠牆坐了下來。
“修道?道是甚麼?”那人言語不再唏噓,仍在詰問。
那人對我身份產生獵奇,這不免讓我萌發一點希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