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弟子愣了愣,不曉得該如何說,中間就又有一名弟子走上前來講道:“我們哪曉得你發甚麼瘋?許是在外門過得不快意,憤世嫉俗,腦筋裡不普通吧。”
慕辛便笑了笑,說道:“確切有這麼一回事,那麼我為何要毆打你們四人?”
左長老無法地搖了點頭,又問道:“我查探過你身上的修為,你已勝利引氣入體了?”
慕辛便開口說道:“左爺爺不消擔憂我,法律堂來了,大不了將我逐出廟門。我慕辛好男兒一條,不在劍閣待,還能夠去彆的宗門。”
慕辛點頭,左長老便又說道:“那就好,你已是慕家獨苗。我左青洪曾發誓,隻要我在的一天,就必然要讓慕家先人有個好出息,大不了我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了,也要讓你在劍閣有一番作為。想來,那法律堂還會賣個麵子。”
那位弟子聽到,從速也說道:“冇錯,常日裡我們四人相安無事,你一返來,就要毆打我們。想必是自家產業被人抄掉,心智不普通了。”
慕辛昂首望去,一名坐在他不遠處的麵龐清峻的父老正瞧著他,冰冷的神采上帶著絲絲怒意,恰是外門的傳功長老左青洪。
然後他又解釋道:“是那四小我架空我,我氣不過,才脫手的。”
對於這位外門傳功長老,慕辛還是影象尤深,在之前的那位慕家少爺影象裡,如果說最為害怕的兩人,是賀長老與燕婉的話,那麼他在劍閣最為恭敬之人,就是這位外門傳功長老左青洪了。
左長老眼睛直直地盯了他好一會兒,這才歎了一口氣,向他說道:“你啊……唉,自拜入劍閣後,惹出來的事情還不敷多嗎?前次與那嚴衡作對,幸運保全,現在又與同門師弟打鬥打鬥,一會兒法律堂來人,我卻也有力包庇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