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行舉皺眉看著校尉,認得是之前常常跟從本身挖絕戶墳踹孀婦門的地痞之一,抬手狠狠在對方臉上扇了一巴掌,怒道:“直娘賊,你是入你娘昏了頭?我們現在就是官兵,跑甚麼?”
答覆揚州軍的是飛蝗羽箭和滾木礌石,尉遲昭見狀,當即命令放火燒山。
在均州廬陵王府既然能碰到築基期的修煉者,那麼在兩軍陣前遭受修煉者又有甚麼奇特?
即便包含唐敖在內,也冇有想過會在必勝之時遭受敗績,直到半山腰的煙霧俄然狠惡隨即燃燒,看到傾瀉而下的大水,揚州軍仍然如在夢中,健忘了閃避。
劉氏兄弟交頭接耳之際,山下薛暢已經籌辦結束,但還是照本宣科的遵循兵法所言,先行攻心,命人在山下呼喊,曉以成破短長,但願都梁山守軍投降等等。
唐敖看看薛暢,又看看默不出聲的尉遲昭,朗聲道:“勝負乃兵家常事,誰能推測這個時節都梁山俄然發作山洪?此敗,非戰之罪。”
校尉怔了怔,隨即直起腰來,恍然大悟道:“是啊!我們是官兵,不消跑,大人這麼一說,小的纔想起來,還真是有些不風俗。”
劉行舉胡亂披了件袍子:“道長之前星夜送來聖旨,加封你我兄弟官職,豈能有假?並且我看那道長有些道行,無妨再信他一回,且讓我們出去看看。”
都梁宮內,劉行舉兄弟正在胡天胡帝的玩樂著,劉行舉本是盱眙一霸,矜持勇力過人,常常逼迫良善,比被人戳脊梁骨的不夫君還要不良三分。
之前驚懼欲死的校尉等人,看到山下揚州軍放火,心中更加恐憂,但是山上俄然自行湧出數百處泉水,讓這些人和劉行舉一樣安下心來,水能克火,那還怕甚?
唐敖閉目深思,此次攻打都梁山,劉家兄弟背後必定有修煉者的影子,就是不曉得對方道行如何,境地凹凸,看來有需求夜探都梁宮,瞧瞧對方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