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敖要跳出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時候,兩道身影在殺虎口外停了下來,這讓唐敖心中一緊,暗忖道:“莫非被對方發覺了?還是老道白鶴言語不實?”
“唐敖?”王紹業看著走出來的唐敖,遲愣過後大喜過望:“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正想去找你,你卻本身奉上門來,甚好,甚好。”
唐敖不等四個年青女子收回驚呼聲,迅疾將四人敲暈,而後鬆開老道白鶴,語氣森然道:“存亡在你一念之間,我問你答,聽清楚了嗎?”
唐敖見白鶴如此冇骨氣,心中不喜,嘴上問道:“白日兩軍交兵,都梁山刹時山洪發作,水淹揚州軍,是你們發揮的手腕?其他修煉者呢?你們是甚麼宗門?”
王紹業口中連聲道好,手卻擺出一個特彆的手勢,潘思知己領神會,指間夾著的假馬符仍舊朝腿上一拍,身影如電朝唐敖撲去。
唐敖從白鶴口中得知,王紹業和另一人潘思良皆是煉氣前期的修煉者。
潘思良的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開口說話的時候,彷彿有條蟲子在臉上爬動,使其看起來猙獰可怖,聽了王紹業的氣話,開解道:“表哥不要動氣,白鶴老兒不是不曉得輕重的人,既然動用百裡傳訊符,必定是都梁宮那邊出了不對,不然借白鶴幾個膽量,也不敢啊!”
因為此次脫手幫忙劉行舉兄弟的仍然是茅山派,此中一人還是王遠之子王紹業,唐敖擊殺王遠在前,王紹業水淹揚州軍在後,兩邊這是結下體味不開的仇怨。
唐敖不閃不避,任由綠色藤蔓纏繞滿身,感遭到藤蔓上傳來的微弱絞勁,唐敖身上靈光迸發,藤蔓刹時支離破裂,綠色汁液飛濺。
老道白鶴手中拿著一張符籙,正待激起,看到唐敖等閒崩碎藤蔓,感知到唐敖身上的靈氣法力,不由板滯當場,直到咽喉被唐敖卡住,才吃力道:“前輩饒命……”
白鶴驚懼之下,竹筒倒豆子般把後果結果報告一遍,唐敖聽罷神采不由有些非常。
“表哥,方纔我在揚州軍入耳到,阿誰唐敖竟然監軍攻打都梁宮,早曉得如此,我們不如在都梁宮守株待兔,現在怕是已經到手了,我感受在則天娘娘眼中,唐敖比李敬業首要的多,活捉唐敖的犒賞竟然是斬殺李敬業的十倍,真是令我胡塗啊!”
眼看著王紹業二人避無可避,一個水藍色的靈力護罩俄然亮起,硬接下了唐敖的符籙進犯。
唐敖脫困而出,強忍著身上傷處的痛苦,心中的惶恐卻比傷痛更甚,在麵對築基期的王遠時,唐敖都冇有吃過如此大虧,成果卻被同是煉氣期的王紹業幾乎擊殺,實在是匪夷所思。
唐敖冇有發覺到殺虎口有靈氣散逸的跡象,這才長出一口氣,尋了個埋冇的處所盤膝打坐,規複著近乎透支的體力。
唐敖急的團團轉,臉上神情變更不定,腦海中逐步冒出了一個行險之法,從揚州返回都梁山,殺虎口是必經之地,如果在殺虎口伏擊王紹業和潘思良,能不能勝利?
據老道白鶴所說,王紹業二人皆是煉氣前期的修煉者,並且茅山派也不是真正的修煉宗門,除了王家父子和妻侄潘思良,其他羽士頂多和老道一樣摸不到修煉的門徑,撤除王紹業二人,和茅山派的仇怨就算閉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