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驚詫的是其雙足如草木落地生根,秀髮似藤蔓伸展,雙眼瞳孔閃現出葵花花瓣形狀,映照出點點黃芒。
不等唐敖等人規複如初,陣法節點俄然狠惡閒逛,節點外陰風中隱現一張張鬼臉,做出嬉笑怒罵的姿勢。
唐敖拿出夔祖鱗甲,看著隨時都會潰滅的陣法節點憂心忡忡。
麵前的崔小鶯容顏比之前美豔動聽,但不管是姿色還是身材,皆多了幾分妖異感。
至於脫困以後如何辦,那還用猜嗎?
唐敖聞聽此言,對崔小鶯的話深覺得然。
唐敖手持夔祖鱗甲在如潮鬼疫中斥地出一條通路,連雄伯蟲都驚懼的夔祖氣味,嚇阻諸多鬼物輕而易舉。
唐敖經曆加上多九公的傳授,可謂見多識廣,但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草木之妖。
嵇如奎看著那捲書畫寶貝,眸子一轉:“唐道友言之有理,斬妖除魔也要分時候場合,崔道友,我能夠給道友吃顆放心丸,冇有脫困之前,無人敢對道友倒黴,不然就是跟嵇某翻臉。”
一個書畫卷軸被崔小鶯神識觸碰飛出儲物袋,自行展開後綻放出寶貝獨占的刺眼豪光。
“蒙對了罷了。”嵇如奎自揭弊端,用力踏了踏腳下的玄色冰磚,冰磚上卻連碎屑都冇有留下:“能安插這等陣法的修煉者,最差也是金丹期,冇有真正的寶貝想要強行破陣而出,無異於癡人說夢。”
唐敖通讀過天符宗的符籙大全,腳下看似標緻的斑紋固然不認得,但絕對是某種奇特的符文,玄奧程度即便不如建木之葉也差不太多。
崔小鶯淺淺一笑:“諸位道友的憂愁小鶯瞭然於心,心魔誓詞的束縛想必結果不敷,不如我等相互在對方身上種下禁製,如此一來即便小鶯祭煉完寶貝,諸位也不必擔憂小鶯翻臉無情,諸位道友覺得如何?”
“唐道友此言差矣,我等被困陣中乃是唇亡齒寒的乾係,倘若出工不著力,豈不是坑害本身嗎?”
此時現在的崔小鶯,除了一張精美美豔的麵孔外,再也找不出半點似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