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紫色的求救煙花在天空炸開,其意為:有敵襲,但環境可控,現彙報位置,要哀告急援助。
“好!”於憫乖乖聽話,轉頭就往絕頂跑。
那三名逃出的兵士也在此中,正在向首坐的兩個男人彙報礦地遇襲的事。
裴奈把於憫放下來,牽過她的手,繞到廳堂正門。
於憫聽到這句話,嘴巴微張,呆怔在那邊,隨後眼瞳裡的震驚被高興覆蓋。
裴奈再殺了前排的人,隨後力量越來越弱,招式乃至行不到位,又有激烈的噁心感呈現。
於憫小臉上寫滿了迷惑,她聽不明白,但她還是靈巧地冇有多問。
冇有殘存的叫聲,隻要肢體末梢的抽搐,在奉告統統人,這是一場無解的碾壓對戰。
於憫聽話照做,對著天空扭轉棒身,用火石將引線撲滅。
裴奈伸手接下石壺,擰開木塞,將於憫製作的解藥倒入口中。
首坐上的此中一名男人在看到她的刹時,便跪了下來,他嘴唇顫抖,已經暴露認命的神情。
“渴燭諢,明帝不在,你跪甚麼?!”首坐另一名男人咬牙切齒道。
她手腳發軟,麵前呈現幻影,身材湧上噁心嘔吐感,手指僵麻得幾近握不住拳頭。
仇敵的屍身倒下一地。
她槍光襲斬,切穿仇敵的甲冑,割取一條又一條生命,破開無數進犯。
裴奈冇有停下,穿過半闔的城門,敲暈值守的衛兵,一起追到縣衙四周。
兵士們包抄過來,刀鋒反射著火光,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