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覆雪_第24章 玉玦是肅王給我的信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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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咎笑著把手腕舉在她麵前,亮出紅繩。

江知非抬眼當真盯著長姐。

“女兒前些年在宿州跟堂姐同遇水患,被肅王殿下救下。當時殿下對我非常和順,玉玦是肅王隨身之物,給了女兒做信物。”

顧不上彆的,趕緊問道“你如何跟肅王接上頭呢?怕是連麵都見不上。”

江知非勾引肅王之事一旦傳出去,風評必定不堪。

“那是因為長姐到了那,就隻和徐安如靠近。都不理睬我,我才,我才——”

江令儀看著麵前這個大哭過一場,便將那些憤激不平拋在腦後的小女孩。

就是真的有舊戀人,齊咎同她直說她也不會如何。

“嗯?”二嬸想不明白這個女兒到底想些甚麼,警告道“你彆動些不實在際的動機,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江玉枝聽不出來奉勸,滿心滿眼的玉玦。

剛一推開門,就見齊咎穩坐椅上,聞聲抬眼看過來。

江知非甕聲甕氣道“長姐曉得江玉枝調撥我的事了嗎?”

江知非聽後一哽,委曲道:

二嬸越想越痛快。

纔剛說過不要把舊戀人的信物戴在她麵前,齊咎這般是挑釁嗎?就為了看她活力妒忌?

能嫁個說得疇昔的人家都是萬幸。

順手扔進銅盆,道“我冇那麼等閒饒過她,你再等些光陰。”

江令儀活力之處在於他老是含混不清,一言帶過。

都是江家的女兒,她不比江令儀差在哪。

那種又酸又澀,心被懸在半空中的感受,他曉得有多難受。

雖說這玉玦並不是肅王親手給她的,但是肅王對她溫聲細語,殷殷體貼總不是假的。

江令儀喚人取來冷水,用帕子沾濕擰過,敷在她眼上。

二嬸皺眉,感覺有些不當,道“還是先和肅王私底下見一麵,互通情意了,再策劃此事吧。彆冒無謂的風險。”

江知非鼻頭一酸,又想落淚。

現在她仰仗這份舊情,如何也能掙得肅王另眼相待。

江知非勝券在握,攥緊玉玦,暢快地笑出聲來。

常日裡江夫人耀武揚威的模樣她早就看夠了,終究到她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二嬸震驚“果然嗎?這丫頭膽量挺大,敢跑出去私會男人,還是肅王。真是瘋了。”

江令儀撫了撫她發頂,聲音放柔,道“今後有話都儘可直說,我也一樣。”

話說到此,江知非再說不下去,麵上通紅,扭捏地抓緊衣袖。

江玉枝翻了個白眼。

一天下來整小我悶悶不樂,江令儀覺得她不喜此事,又礙於情麵不好直說。

江令儀黛眉微挑,道“誰妒忌了?齊安長,你在說些甚麼?”

齊咎見她氣得麵色都變了,不敢再逗她,直言道“我冇有甚麼亂七八糟的戀人,紅繩不是莫須有的舊相好送的。”

如何會如此笨拙,這都要問她。

江玉枝心下有些發虛。

二嬸心頭一震“有如許的事?你如何不早說?早說出來,哪另有你堂姐的事,我跟你父親就能做主將你許給肅王。”

“當時候各家高門貴女都要參加。我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這事,讓肅王當著世人的麵和江令儀消弭婚約,與我在一起。”

開口道“長姐不怪我?我差點毀了你的婚事,家屬名聲都幾乎被我帶累。”

江玉枝凶險一笑。

江玉枝從枕頭下邊取出個青白玉蟠龍紋玉玦,道“母親當我異想天開嗎?冇點掌控我如何敢想。”

齊咎走到她麵前,垂眼道“我也曉得你活力該躲避,但有話還是說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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