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宜王那邊說殿下病了,既然不便利城內歡迎,刺史也該出城伺疾?”
女子冷哼一聲,想了想道:“他們要把你留在這裡,引誘你的朋友來救你,他們在全部宅子裡都安插了埋伏。”
“對啊,一大早就派人城下展開儀仗叫易家人來接。”
但料想以外的是,丹崖居已經不存在了。
看上去像在給文臻叩首賠罪一樣。
然後他就跪著不動了。
解藥服了下去,她出了口氣。
歸正不管甚麼路,都是她安排走上的路。
女子瞅她一眼,並不肯信地搖點頭。
“易修年常常會拿大宅的補品送給外宅的女人們。”
“如何辦……如何辦……”女子急得團團轉,“他醒過來會打死我的……”
她一邊罵一邊撓,那男人狼狽躲閃,又要躲她的尖牙利爪,又要防著麵具彆掉,連連怒喝,兩人從床邊廝打到窗前,再從窗前廝打到床邊,女子力量畢竟不如男人,那女子被肝火上頭的男人猛地一搡,搡到床邊,那女子也是潑悍,被搡出來也死死抓住男人衣袖,那一搡力道極大,女子向後跌出,太陽穴正對著鋒利的床角。
那點銀絲墜落,落在床榻邊。
先前凍住她時,她就已經冇法抵擋,他這裡經曆最豐富的保護和大夫也都看過,確認她體內部分經脈碎裂,現在連動根手指都困難。
文臻遞出木牌,“給。”
她下了床,從易修年身上搜出了幾管藥物,換成平凡人天然冇法辯白真偽,輕易出錯,但在她這裡,這不是題目。
“等會你名下鋪子的掌櫃們來,記著按我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