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開端就猜出來了?”
當然不是真兔子,是一隻用烏黑錦緞做的玩具兔子,做工非常精彩,綴上的毛彷彿也是真正的兔毛,摸著極其柔嫩順滑,兩顆紅眸子非常的晶瑩閃亮,好像活物,細心一看是頂級的粉珍珠。
想要拿或人也不給吧,不就是想昭告統統權嗎?
她彷彿冇聞聲,用布巾幫他擦潔淨血跡,又上了一層藥,揉動手腕走開去,“好累。”
文臻張著嘴看著那手指,如果不是手被拉住,她就籌辦去揉眼睛了。
“呃,甜甜啊……”
但低頭看了看,卻也完整冇有想要拿下來的意義。
“我思疑是長川易的手腕,他家傳聞夙來有病,是以行事陰邪,最喜好彙集傍門左道的玩意,以是最好是勿聽勿聞,便矇住了你的口鼻。”
文臻:“……”
“臣妾受寵若驚啊這是。”她茫然地,氣若遊絲隧道。
她回絕了天子,落空了天子的信賴和寵嬖,等候她的會是甚麼?
“針腳精密,完美對稱,美得不能再美。”
她非常驚奇,冇想到燕綏竟然把這信隨身帶著,這般船上海裡的折騰,這信還能儲存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