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如許的位置很安然。
唉,她如何把這件事忘了!
“……你如何不睡?”
坐在前夫的位子上,查本身初戀的動靜,這個感受……
許仍然鬆了口氣,固然被手機螢幕背光照著,嚴少衡那張很俊美的臉看著像鬨鬼似的,可也總好過她要對著氛圍說話。
“如何還不睡?”
太久不敢碰觸那塊苦衷,打字的時候手都有點抖,在搜刮框裡打下曾經在日記裡寫滿的那三個字,屏住呼吸點了搜刮,然後……電腦就藍屏死機了。
“左。”嚴少衡聲音略帶笑意地提示她,趁便按亮了手機螢幕,奉告她本身的位置。
嚴少衡說著從小沙發中起家,大步走到許仍然麵前,把她拉到沙發上坐好。
她現在坐著的小沙發在書房一角,中間是幾盆一米多高的綠植,離嚴少衡有一段近間隔。
嚴少衡回到辦公桌後,卻還是冇措置甚麼公事,而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你在哪兒?”她茫然四顧。
算了,去搜一下!隻是看看他現在是甚麼模樣,看完也就放心了。
等候開機的時候,許仍然遲疑地打量了他一眼,這才發明他身邊有一樣跟這設想結實的書房很不搭調的東西――
許仍然正籌辦回絕,嚴少衡卻放開了牽著她的手,開燈以後,就坐回了辦公桌後的高背椅。
一隻兔子玩偶。
還好這是條記本,抱起電腦,她籌算回本身房間去查。
“我……睡不著,想要找部電影看,”許仍然聲音不天然地解釋,“我電腦壞了。”
“那恰好,留下來陪我。”
讓她當著前夫先生的麵查初戀的動靜?
關機重啟,還是藍屏,如此幾次了很多次,許仍然才頭大地想起啟事。
還是借嚴少衡的電腦用一下吧。
躊躇了半晌,許仍然拿了件外套穿上,放輕行動分開房間,走向嚴少衡的書房。
她已經來過一次書房,以是此次也冇開燈,藉著窗外月光,徑直走向冇設暗碼的那台電腦。
翻來覆去地在床_上折騰了半天,許仍然還是睡不著。
許仍然嚇了一跳,聽出了那是嚴少衡的聲音,卻還是差點把懷中電腦丟出去。
坐到嚴少衡的椅子上,想要開機,許仍然卻俄然有點彆扭。
許仍然終究還是冇管住本身,起床開電腦上彀,百度他的名字。
這麼晚了,他到底在乾嗎?
客歲換電腦的時候,她怕本技藝欠,就把這個法度也裝到新電腦裡了……
剛上大學的時候,她老是忍不住去搜左司辰的名字,厥後她為了管住本身,就請黌舍的一個計算機妙手幫她做了一個木馬法度,隻要一輸入那人的名字,電腦就會死機。
並且連燈都不開,這麼晚了跑到書房坐著。
現在她更睡不著了。
“你呢?”嚴少衡聲音落拓地反問她。
冇開燈的房間,高聳地響起一個慵懶聲音在發問。
已經下定決計要曉得那人的近況,現在卻冇有電腦可用,這類感受就像內心有隻小貓爪在撓啊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