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問得太惹人遐想了,不過許仍然正在氣頭上呢,可冇想那麼多。
再如許下去,他這個冇知己的老婆會不會把他送到幼兒園去?
當即從他懷裡跳出來,再躍過他下了床,“你如何會在我床_上!我明顯鎖門了!”
“如何做?”嚴少衡忍笑地共同。
等不傻了,嚴大總裁他也不會抱著她這個前妻睡,更不會為了不吵醒她,忍著胳膊被壓麻了的痛苦,當然就甚麼煩惱都冇有了唄。
還說如果她感覺無聊,能夠跟他談天。
唉,說到底,還是補腦是關頭!
許仍然也不知如何,最後就想到居家這個詞了。
固然現在傻了……
不過吃完飯,嚴少衡就不讓她再碰電腦了,來由是她感冒還冇好,看電腦時候久了會頭疼。
想到害他胳膊麻了的“禍首禍首”就是本身,許仍然有點心虛。
怕她無聊,打完電話以後,嚴少衡還把電腦給她拿了過來,趁便捎過來一摞小說,讓她隨便挑一樣解悶。
聊甚麼?聊“嚴少,實在我真的是你前妻,以是請你把環在我腰上的爪子拿開”嗎……
“我有鑰匙。”嚴少衡也坐起家,答得不慌不忙,彷彿冇感覺本身做的有甚麼不對。
可如許的設法,卻讓她的表情變得柔嫩起來。她這位前夫先生確切是個好男人。
許仍然答得很當真,“乖乖下去吃核桃,吃很多了,今後胳膊就不會麻了。”
許仍然覺得本身會過一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豬式餬口,冇想到快到晚餐的時候,隋逸打了個電話給她。
唰地展開眼,前夫先生那張俊美的臉龐就呈現在她麵前,而她悲慘地發明本身像條八爪魚似的,很親_密地跟他糾_纏在一起。
嚴少衡勾唇笑笑,語氣也比平時溫和了很多,“胳膊壓麻了。”
一上午冇進公司,嚴少衡也有公事要措置,以是伉儷兩人……嗯,前夫前妻兩人就一人腿上放著一台電腦,窩在床_上各做各的。
因為剛從床_上起來,嚴少衡身上的衣服有點皺巴巴的,額頭上幾縷碎髮垂下來,笑睨著她,有絲漫不經心的慵懶,卻也很和順,很……居家。
“曉得如何才氣不疼嗎?”她又化身幼兒園教員,用哄小朋友的語氣問他。
唉,憐憫強大!她真恨本身的知己!
用力抱了抱懷裡的兔子抱枕……嗯?
“疼。”明顯答的是“疼”,可嚴少衡卻彷彿笑得表情不錯,看得許仍然更是無法。
她有點無可何如地走疇昔,戳戳他的手臂,問他,“疼不疼?”
好笑地看著她,嚴少衡用冇麻的那隻手把她拉回身邊,順勢吻了她額頭一下,“再躺一會兒,我叫人送午餐過來。”
行動僵了下,她的兔子長手長腳,身材苗條得不得了,如何變得這麼結實了?
看他老婆睡得香,怕吵醒她,他就一向冇動。
“……你如何了?”看他神采不太對,坐在床_上的姿式也有點生硬,許仍然還是問了出來。
特彆是看他現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