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傅景遠拿過了吹風機,頎長手指撥動她的濕發,視野不經意掠過她的後頸,很白,很都雅。
分開她摟住他腰的兩隻手臂,吻隨之而來。
“感謝。”沈卿不喜好吹頭髮,舉著吹風機很累。
回過身,傅景遠罷休機進了口袋,長腿一動,邁步過來。
“我話字字句句都是忠告順耳利於行,哥,你不要沉迷女色,她甚麼人,你內心清楚,要跟她好,你要置趙雯傾那邊境?”
但也敬愛。
沈卿裹著包頭髮的毛巾,穿戴件不太稱身的浴袍要去吹頭髮,走到寢室,看到傅景遠站在床邊,在打電話。
沉下身,溫熱,柔嫩。
能感遭到他和本身在一起,滿身心都在放鬆,冇有在公司裡不時候刻緊繃神經,嚴陣以待。
“我冇聽過你唱評彈,冇想到你唱得彆有一番世家朱門式微了,同煙花俱冷的消燼感。”
固然不曉得是不是傅景遠現在對她好的前提,可她看到他臉龐上呈現久違的笑容,一點也不假。
他找她,不是舊情難忘,是另有值得被操縱來幫趙雯傾的代價!
沈卿攏了攏旗袍領口,依偎著傅景遠。
沈卿倔強著,本身去洗個澡。
沈卿細頸微仰著,冇展開眼睛,隻在他臂彎裡動了下,似在調劑好最好的睡覺姿式,接著又沉甜睡去。
“粗心了。”沈卿舒了一口氣,死活不承認,搶在他開口之前說道。
臉又一下子燙了。
傅景遠睡醒了,輕浮的紗窗簾被風吹起,古香古色的室內,白日未儘明,木雕合歡花的窗戶,折著溫和的光傾斜撒入。
她有事求他的時候,他避而不見,現在大獻殷勤,不過是為了討趙雯傾的歡心。
臉貼著他的胸膛,而他輕調慢舒,耳朵都聽得好一陣酥麻。
像隻乖乖的貓咪,往他身上蹭了又蹭。
他還冇有醒。
沈卿推了下他,臉頓時灼燒感般又漲紅了。
傅景遠將她攬入懷,薄唇貼在她後頸上,吻了又吻。
腿上的紅痕比那裡都要多。
他和電話那邊的傅景旭說的話,都被她聽到了,冇有遺漏。
沈卿呼吸垂垂變得均勻,待傅景遠發覺時,她已經睡沉了,臉上壓在他衣服釦子上留了一枚小小圓印。
畫舫窗外,暮色沉沉,透雲曉星勝霜寒。
要說他還心有獨鐘沈卿,比要他歸去擔當櫳申還要天方夜譚。
“不需求我?”
“那麼,冇做完的,現在持續吧。”
傅景遠勾了唇,打橫抱起她,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