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一把揪起秦芳芳的衣領,把人重重的壓在牆上,“我最後問你一遍,粉碎刹車的人是不是你!你教唆阿誰強哥做的。”
說完,傅心願瞳眸一縮,玻璃渣就要劃開秦芳芳的臉皮。
“不、不是!”秦芳芳莫名的身材一抖,嘴硬的答覆,“我、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啊……”
“你曉得,他的愛人站在中間,卻隻能等手術結束的表情有多絕望嗎?怕他死,又怕他醒過來變成殘廢,而這統統,滿是因為你們的暴虐。”
“你你……”
秦芳芳伸直著身子,麵無土色抖如篩糠。
秦芳芳四腳朝天的趴在地上,還冇反應過來,冰冷的啤酒瓶就抵住了她的額頭。
話還冇說完,秦芳芳的眼神就變成了驚駭,臉頰上傳來絲絲的痛感。
她等了半天,卻發明傅心願底子冇有下一步的行動,隻是好笑的看著她,看她貪恐怕死的模樣。
“啊,傅心願,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
夢璿不是說這個小賤人本性脆弱麼?
她抬眸,膽戰心驚的看著麵前渾身冷厲的傅心願。
傅心願手中的酒瓶往前送送,抵在秦芳芳的脖子上,“現在曉得怕了?你知不曉得,有小我,因為你的詭計狡計,在床上躺了三天都冇有醒來,乃至還差點變成癱瘓……他失血過量,是熊貓血……命懸一線。”
可現在,舉著酒瓶的模樣,活像個小地痞,披髮著倔強的氣勢。
讓秦芳芳這個在夜總會晤慣了各色人物的老鴇都忍不住驚駭起來。
傅心願一字一句的說著,凝睇著秦芳芳的眼眸透著冰冷的恨意,“你問我為甚麼冇死,因為我要活著討回公道!”
就在方纔,她覺得傅心願是要捅死她,把她嚇得魂都飛掉了。
“秦芳芳!”傅心願咬唇,沉聲說道,“就算我死了,我也要從天國爬出來,讓你和傅夢璿償命。”
秦芳芳惱羞成怒,立即從地上爬起來,痛罵道。
“你說!”傅心願拿著酒瓶,在她的臉上上劃過,留下一道道細細的血痕,“如果在你的臉上齊截刀十字,應當會很都雅吧。”
剩下的半個玻璃碴被傅心願握在手裡,閃動著冷冷的寒光,彷彿隨時都能紮在她的腦袋上。
“另有人在等我歸去,以是我耐煩有限。”傅心願翹著唇角,但是那冰冷的星眸倒是毫無笑意,“粉碎我車子刹車體係的人,是不是你。”
“啊……我說,我說!是我,是我做的。”秦芳芳完整驚駭了,一股熱流順著她的股間流了下來,披髮著噁心的味道,“不過是傅夢璿教唆我的,她跟我做了一個商定,隻要我能讓你消逝,林昊飛就會娶她。”
她話還冇有說完,傅心願倒抓著啤酒瓶就摔在了牆上,飛濺的玻璃渣劈裡啪啦的散落下來,紮在秦芳芳的身上。
她的眼神過分冰冷,讓秦芳芳驀地有種大禍臨頭的感受,她背靠著牆,狠惡的掙紮起來,“我,我不曉得,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