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蘇氏,她放棄了婚姻,放棄了莊嚴,究竟還要她如何?
蘇流年聽到顧錦城的聲音便立即收起了錢夾,抹掉了眼角的淚水。顧錦城背過了身去,輕咳了幾聲,佯裝甚麼也冇有瞥見,甚麼也不曉得,可心跳卻俄然莫名其妙的減輕,好似完整不由他節製一樣。
“如何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不知所措了?”
他究竟應當感到高興,還是衝動?
這個笨女人冇有騙他,她公然將蘇氏個人看得高於統統。但是為甚麼他反而會感覺胸口這麼難受?這個女人究竟有甚麼魔力,能讓本身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難以健忘?為甚麼,為甚麼她老是要在本身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顧錦城的肩頭立即通紅一片,但是他麵色不改,眉眼間還是是輕浮的笑意,飲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對上了蘇流年肝火中燒的目光。
蘇流年不由得一聲嬌喚,後仰著脖子恰好靠在了顧錦城的肩頭上。她的髮香,在這歐式繁華的臥房裡,平增了幾分含混誘人的因子。
蘇流年氣憤地轉過身來,斜睨著顧錦城,目光中充滿著挑釁的意味。
“你如何這麼笨啊!”
蘇流年撇著嘴地轉過身去,手指纏繞上腰間的胡蝶結,躊躇了半晌,總歸是咬了咬牙,悄悄一拽,寬鬆的睡袍立即就像是被人扳開的石榴,暴露了內裡格外誘人的果肉。
“如果彆的男人也說能幫你,隻要你肯在他們麵前脫光衣服,你是不是也會如許?”顧錦城的目光多了一份鄙夷,語氣中的寒意像是刀子普通刮在蘇流年的肌膚上,蘇流年的沉默彷彿讓他的心突然一冷,“本來你蘇流年竟然是如許一個放蕩不羈的女人!”
顧錦城滾燙的雙唇貼在她的耳邊,舌尖柔嫩地在她的耳廓裡描畫著動情的畫麵。她的心就像是有螞蟻在撓癢一樣,卻又老是撓不到癢處,讓人焦急,又讓人巴望。
“還要如許!”
蘇流年的話還未說完,顧錦城滾燙的大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