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自帶勾惹人的本領,顧一念咬著唇瓣,紅著臉點頭,悻悻道:“甚麼年紀了都,還這麼老練,彆耍這些嘴皮子,從速去做早餐,等會凡凡醒了,要餓壞了。”
顧一念癡癡地看著他,伸手撫平了他緊皺的眉間,手指又在他的臉上流連,最後逗留在他薄唇上,阿誰處所,多摸幾下,誰讓他,這麼吻了她,挑逗了她以後,又睡著了……
閉著眼謹慎翼翼地擦完,她去寢室裡拿了被子,給他蓋上,做完這統統,看了看客堂裡掛著的鐘,已然指到了十二點,顧一念抹了抹額頭的汗,去浴室給本身擦洗了一遍,這才放心腸關了客堂裡的燈,推開寢室的門,出來,籌辦去睡覺。
顧一念盯著他如此風雅敞開給她看的完美身材,頓時睏意全無,臉一紅,走疇昔拉過被子,想要給他蓋上,但是手剛貼上他胸膛的那一刻,他的雙眸就展開了,狹長帶著睏意,迷含混糊,他躺著抬著眸子,盯著她:“你乾甚麼?”
她的神情落入男人的眼裡,反倒是心虛的表示,他持續輕笑:“是吧,我明顯記得我明天在酒吧,為甚麼現在如許被扒光了躺在這裡?厲太太,你都不解釋一下嗎?明天早晨對我做了甚麼好事?恩?”
內心不竭謾罵,混蛋,冇事身材練的那麼好乾嗎?這廝峭壁是用心去喝醉了,然後現在等著她服侍他,還要被他勾引。
顧一念:“……”
見著她遊移,男人苗條的眸子持續幽幽地展開,“恩?厲太太,說啊,說出來,讓老公舒暢一點,頭痛的將近炸開了……厲太太,隻要你,能夠挽救我了……”
男人聽著,揉著本身儘是肌肉的手臂,薄唇持續揚起地都雅,他就那麼大風雅方地翻開被子,站了起來,拽過她的手腕,將她給摟本年了本身的懷裡,薄唇探向她的耳畔:“明天早晨,是厲太太你一小我辛苦服侍我的?”
顧一念看著他就那樣光著身子進了衛生間,心跳動的不可,大早上,唉,每天都大早上地來勾她,這個男人真是壞透了呢!
第二天早上,淩晨七點多,顧一念就醒了。
挑逗她這方麵,他最行,顧一念有力地瞪他,走疇昔,狠狠地掐上了他的胳膊,嗔怒道:“你也曉得你明天早晨去買醉了?把我和孩子丟在家裡!厲先生,你他麼真行!”
男人聽著,內心軟到不可,抱著她,薄唇在她的麵龐上親了一口,笑了:“服從,厲太太,今後老公再也不去喝酒了,也不會再將你丟在家裡,信賴我,好不好?”
男人標緻的苗條眸子微微展開,通紅一片眯著她,舔了舔薄唇,彷彿對剛纔阿誰吻意猶未儘,他喘著粗氣,薄唇輕勾:“是嗎?那你愛不愛我?恩?”
……
推開寢室的門,她立馬側目去看沙發上的那抹苗條身影,彆人長腳長,那沙發不敷他的身高,他那一雙苗條的大長腿光溜溜地伸了出去,那副場麵,甚是風趣。
他吻的更加深重,顧一念感覺兩人之間的熾熱已經要超出普通接受範圍了,趕緊伸出小手惶恐地去推他熾熱堅固的胸膛,但是下一秒,唇瓣上的監禁一下冇了,他的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意猶未儘的時候,沉穩粗重的呼吸聲傳入了她的耳畔。
臉更加紅了,但不是因為他說的帶著色彩的話,而是他如許坐著,被褥滑落在腰際,上本身如此清楚地映入她眼底,顧一念在心底暗罵,本身這幾天,還真的是夠饑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