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的號令,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拿起桌子旁的菸灰缸,朝阿誰男人砸了疇昔。
齊飛皺了皺眉頭估計是不想去,不過看看毛巾上的血,最後還是點頭,“走吧。”
“嗯,頭……”含混中我有些難受的摸了摸本身的額頭,感覺頭就彷彿是要炸開了一樣,心說喝醉酒的感受還真是不好,不但頭暈乎乎的,就連身子也痠軟不已。
痠軟不已……我被這個描述詞給震驚了,這感受如何那麼像……因而,愣了一下,翻開上麵的被子,公然如我所料……
我本來烏青的臉變得更黑了,這都甚麼和甚麼啊,明顯就不是如許的,這齊飛必然是用心的,想著也不睬齊飛,一把從齊飛的手上拽過藥票據,一小我朝著醫藥房走去。
齊飛卻笑笑不再說話了,我們直接掛了急診,然後到了急診室,內裡坐著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瞥見我們兩個出去,齊飛頭上都是血,趕快過來問道,“這是如何回事,刀砍的還是鐵棒打得?”
“恩,拿一下來找你。”齊飛這回出奇的聽話,說完就回身往樓下的護士室去了。
能夠是齊飛頭上的血跡太觸目心驚,我們到樓下去籌辦攔出租車,但是那些出租車看到我們立馬就加快了車速,我問齊飛,“你明天朝同事借的車呢,我開車送你去?”
麵前的人恰是齊飛,這時候明天的影象開端漸漸的回籠,我們一起喝的白酒,以後……以後我固然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恍惚的印象還是有的,因而不由得鬆了口氣,還好躺在我身邊的是齊飛……
我對他笑笑,“頓時就上車,稍等一下。”
司機聽了這話在後視鏡內裡看了我一眼,以後頓時移開了視野,最內裡喃喃自語,“我覺得我家那隻母老婆已經夠殘暴了,冇想到底子不算甚麼,頂多是罵我幾句……您家這的確是……”
冇走幾步我就走不動了,因而將齊飛一推,用我們兩小我能聞聲的聲音低吼,“你是被我打了頭還是得了軟骨病,整小我壓我身上,我走的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