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跟在我後邊進了家門,摸了摸頭上的紗布有些唏噓地說,“佳佳,我一向曉得你不是甚麼文藝女青年,可我還是頭一次曉得你是這麼暴力的女子啊,這一菸灰缸砸的我,嘖嘖。”
因而我不由點了點頭,眼眶有些紅,齊飛一把把我抱起來,在地上轉了好幾個圈,“真好,佳佳,真好。”
這時候齊飛又笑嘻嘻的站在我中間了,我倪了他一眼,“如何樣,頭還疼不疼啊,有多大的傷口?”
“醍醐灌頂冇有,震驚倒是有的。”齊飛坐在沙發上,一臉玩味的看著我。
“實在傷勢並不重,不過大夫說,你這一下恰好砸在了一個小血管的位置上,以是流了很多血,包紮一下吃點藥就冇事了。”齊飛看著我還是了嗬嗬的說道。
聽這話我一陣無語,總不能說我把前夫打傷了,正在病院吧?靈機一動,聲音內裡多了一絲有氣有力和不幸,“章經理,真不美意義,我明天胃疼,淩晨就來病院了,身材不舒暢就忘了給你打電話告假,不美意義……”
“我就是砸了,你還砸返來不成?”看著齊飛的模樣,我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齊飛聽了這話本來阿誰楚楚不幸的神采還充公歸去,轉而變成了躺在沙發上哀嚎 ,“媳婦,你不至於這麼狠吧!”
心說公然這傢夥就是騙我的,不過剛纔那血卻不是假的,因而我猜疑的看向他。
電話那頭聞聲我的話一刹時的沉默,我心說他不會是不想幫我告假吧?但是也不敢問,隻悄悄的等著,半晌那邊才覆信,“那你重視歇息,甚麼時候好了再來上班就好。”
瞥見齊飛如許的神采我忍不住的想笑,但還是儘力的繃住,瞪了他一眼,“嗯,我改用拿檯燈砸。”
好不輕易等了四非常鐘纔拿了藥,打車回這個我的‘行凶’之地,進屋瞥見屋內裡已經亂成一團,特彆是沙發上麵,散落著我和齊飛的各種衣服,我不由得紅了臉,想往屋內裡走。
又過了十幾分鐘,我瞥見齊飛呈現在我的視野內裡,不過這時候已經冇了剛纔來的時候那塊兒毛巾,隻是額頭上麵有一塊三四厘米寬,七八厘米長的紗布貼在那裡,看起來彷彿冇甚麼大事情。
“真的啊,媳婦,你對我真好。”齊飛一臉打動的看著我,彷彿我做了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眼巴巴的就像是瞥見了甚麼不得了的打動的事情。
但是我卻瞪他一眼,“亂叫甚麼,我們已經仳離了,不能再叫我媳婦兒了。”
“你弓雖女乾我已果,我這隻能算是在公道時候合法防衛,法律上都是有嚴格規定的,要不然你去看看。”我麵無神采地開口,一點都不想讓著這個受傷了還不誠懇的人。
還冇到寢室門口,聞聲齊飛這話,我硬生生的頓住了腳步,實在是受不了齊飛那副彷彿抓住了我甚麼把柄的模樣,因而回身看著他,“如何樣,是不是提神醒腦,如糊灌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