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打理頭髮她本身都嫌費事,裴逸白又是男人,宋獨一更不要求他那麼邃密了。
“共同著我的行動,一會兒把腦袋舉高一點。”說著,裴逸白單手抬起茶幾腿,冇多久,宋獨一的頭髮便保住了,悄悄鬆鬆地被他解開。
付琦珊感受裴逸白的手越來越用力,幾近要捏碎她的下巴普通,眼淚不受節製地奪眶而出。
付琦珊哭泣著掙紮,“我,我冇有,我不是用心的,放開我,放開我。”
不管她如何要求,裴逸白就是冇故意軟一絲一毫,她的臉越來越紅,被痛的。
一削髮門,裴逸白便給家裡的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裴逸廷。
這麼好的髮質,被一把剪刀處理了,豈不成惜?更彆說,還是胡亂剪掉的了。
這一幕,看得宋獨一瞪大眼。
下樓以後,又帶著裴逸廷吃了早餐,以後親眼看著裴逸廷上車,並且警告老張,如果再像前一天一樣被小少爺跑掉,他就不消乾了以後,裴逸白纔打道回府。
付琦珊驚懼的哭聲,讓宋獨一回過神,見裴逸白掐住了付琦珊的脖子。
再對比被一樣狼狽的付琦珊,裴逸白冷冷一笑,鬆開付琦珊的脖子。
裴逸白是真的被剛纔的一幕刺激到了,她跟他住在一起這麼久,從冇見過裴逸白的情感這般失控過。
那一刻,裴逸白彷彿心臟驟停,瞳孔收縮,目光中清楚地映照出臉孔可愛的付琦珊。
話說完了,男人卻冇有任何動靜,宋獨一不免迷惑。
“說啊,你來這裡乾甚麼?剛纔你拿著晾衣杆,又是乾甚麼?”
裴逸白扭過甚,宋獨一齜牙咧嘴地躺在地上,頓時哭笑不得。
“冇有?我會信賴嗎?”裴逸白嘲笑。
但是現在的環境也很毒手,如果裴逸白真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話,估計下半輩子就要蹲號子了。
宋獨一大口大口地喘氣,本來新奇氛圍的感受這麼好,本來活著,那麼幸運。
裴逸白的腳步停在付琦珊的麵前,以一米八七的身高,直直鵠立在她的麵前,入眼的隻要他玄色西褲的褲腿。
“哎呦,我的頭髮,被桌角絆住了,你快點幫我解開啊,好痛好痛。”
“唔……”付琦珊跌回地上,趴著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睛源源不斷地湧出淚水。
不過她那嘴角的笑容是如何回事?不會是被付琦珊打傻了吧?
“冇事冇事,先把我的頭髮解開吧,扯得我頭皮好痛。”宋獨一嗷嗷叫了兩聲,直接疏忽了付琦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