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轉移話題,我跟你說擦藥的事呢。”板著臉,裴逸白用左手撩起宋獨一後背的衣服。
功德還在背麵。
宋獨一心想,裴逸白的智商很高,但是情商卻不見得,不然他這話一出口,也該發覺這個藉口說很多麼分歧適常理。
哪個公司的老闆不壓榨員工的?隻聽過讓員工冒死加班的,倒是冇有老闆有事就給員工放假的。
貌似還真的是。
昨晚返來,這件事天然是裴逸白代庖的,隻不過現在彼蒼白日的……
一片白淨細緻的皮膚呈現在麵前,裴逸白的手情不自禁一頓,眼睛盯著白淨皮膚上的點點於痕,眼底被顧恤和肝火代替。
“我就不美意義了,如何不可嗎?我一個黃花大閨女……”
她她她……她發誓本身冇有在裴逸白的麵前露過,那為甚麼他曉得?
“還痛嗎?藥塗在傷口上的時候必定會痛,你忍一下。”
不斷地將腦袋往地上垂,像鴕鳥般小聲回絕。
隻不過,話說這是重點嗎?
平常,他都是九點前出門的。
宋獨一本來紅潤的臉更是充血漲紅,頓時狂點頭。
答案當然是否的。
裴逸白聽到她這句辯駁的話,臉上的笑意更深,蓋棉被純談天?以是他的老婆這是在跟他表示,有些事能夠產生了?
因為身上不舒暢,她穿戴寢衣,內裡的小內內都冇有穿,怕這會兒撩起衣服,被裴逸白看到,那啥啥來著。
“你可彆瞎扯,我纔不是這個意義。”
“把衣服折起來,那邊一大片的淤青,不塗藥如何好?”裴逸白一個用力,將宋獨一悄悄一抱,瞬息間她的坐姿就變成背對著他。
“啊,你曉得我的尺寸和色彩?”宋獨一低呼,直接抱住了本身的胸。
固然偶爾有這麼想過,可現在她可不是這個意義,真不是。
為了快點規複本身的仙顏,宋獨一主動共同裴逸白的話,勤奮地擦藥,又煮了白煮蛋不斷轉動淤青,一個早上繁忙得不得了。
“明天老闆有事,我們放一天假。”他是老闆,放不放本身的假,隻看他的表情。
等宋獨一細心一看,發覺裴逸白現在還穿戴家居服,一點兒都冇有要出門的跡象,她的眼神變得越加迷惑。
在鏡子裡看到本身美美的臉變成如許,宋獨一差點嚇得大呼,內心想裴逸白的忍耐力多強,纔會對著她這張臉毫無反應的?
“已經塗了一次了,還冇到時候呢,大夫也說了,不能無底線的隨便塗的,免得適得其反。”
“彆發楞了,快點聽話,彆奉告我,你現在這是不美意義。”挑了挑眉,裴逸白俄然笑著說了這句話。
隻不過這也是裴逸白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毫無來由地給了本身放假,這一點,被他直接忽視了。
“後背呢?”裴逸白搖擺著膏體,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宋獨一還想問點甚麼,裴逸白拿起藥膏在她麵前晃了晃。“隔四個小時塗一次,你幾點塗了的?到時候了嗎?”
“黃花大閨女,容我現在奉告你,你的身份是裴太太,我們結婚已經有一段時候,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
“嗯,裴太太,我明白了,你不消解釋。固然我們之前一向屬於蓋棉被純談天的乾係,但是我們親過抱過摟過,你穿甚麼色彩的內衣褲,多大的尺碼我全都曉得。現在為了一個擦藥弄得臉紅耳赤是不是太不該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