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有風險_第4章 他是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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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見他要褪褲子,臉騰地一下紅了。

她乾脆坐在了樓梯上,將全部客堂都讓給了兩個男人。她抱著膝蓋,輕抿著嘴唇,嘴角噙著笑意,看著路在遠和鄧嘉祥在客堂裡打得熱火朝天,就差擊掌號令了。

但是出乎她的料想,路在遠竟然比鄧嘉祥還能打。他把鄧嘉祥逼退到了牆角,飽以老拳,打得鄧嘉祥暈頭轉向,有力回擊,他才罷休。

路在遠被鄧嘉祥指著鼻子,非常地不爽。他將攬住南汐的手臂緊了緊,眸光冷冽,看著鄧嘉祥:“你此人是臉皮太厚?還是底子冇有臉皮?不是你非要入贅朱門,丟棄了南汐嗎?你有甚麼資格指責她?”

南汐冇有謝死路在遠的照顧,眼下的景象,路在遠是她最好的擋箭牌。固然她和路在遠的婚姻形如虛設,但現在她倒是但願鄧嘉祥能體味到她結婚了,知難而退,今後不要再來找她了。

她活力地數落路在遠,但是話音未落,路在遠雙腿一軟,就往地板上癱坐下去。

南汐見他額頭上已經冒了盜汗,想了想,便走進衛生間,打了一盆淨水出來,先把他的臉擦潔淨了,然後問他:“到底傷在那裡?你倒是說呀!你不說,我如何曉得往那裡擦藥?”

南汐體味鄧嘉祥,曉得他很能打鬥。他個子高,手長腳長,上學的時候還是校籃球隊的主力,身材好,打起架來也矯捷。有一次他們兩個看完夜場電影回家,路上碰到兩個劫匪,鄧嘉祥一個打兩個,也隻是支出了重傷的代價,就把兩個劫匪打跑了。

是他先彆娶,以是他也明白本身冇有資格去責備南汐另嫁。但是他從一開端就冇有籌算放棄南汐,他對本身在南汐心目中的職位非常有信心,他感覺隻要耐煩解釋,多陪一些不是,南汐會瞭解他的苦處。

南汐從速拽住他,就聽他說:“打鬥的時候,拳頭就在麵前,當然要死撐著!我已經為你用儘最後一絲力量了。再說了,阿誰陳世美還在我腿上踹了兩腳,疼得很,我走不動了……”

裝藥膏的圓管被丟到路在遠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落到了他的鼻子前。他抓起藥膏,氣得大吼一聲:“你這個冇知己的女人!我本身能擦藥,還會求你嗎?”

路在遠演技高深,聽南汐如許說,他把眉毛都擰在了一處,雙目噴火,怒沖沖地盯著鄧嘉祥,同時伸脫手臂,摟緊了南汐。

南汐看向路在遠,隻見他頂著大大的青睞圈,鼻子還在流血,嘴唇也破了,滿臉的汗水,坐在地板上喘著氣。

南汐喊也喊不住,拉也拉不開,最後她乾脆放棄勸架,後退到一個安然的處所,坐山觀虎鬥。

剛到床邊,路在遠一下子就撲到了床上,□□了兩聲:“哎喲!疼死了,渾身冇有不疼的處所,家裡有治跌打毀傷的藥嗎?從速給我擦點兒藥……”

路在遠仰躺在那邊,聽她如許說,伸手去解腰間的皮帶。

她望著混亂不堪的客堂,心中欣然哀傷。

路在遠扳住她的肩膀,將她箍在懷裡,狠狠地瞪她一眼,表示她不準靠近鄧嘉祥。

說完,他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扶著牆站穩了,踉蹌著往門口走去。

最開端他們打在一起的時候,南汐還想把他們兩個拉開。

他滿心懊恨,又不好朝著南汐生機,他就將全數的肝火都轉嫁到了路在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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