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倔!”
蘇綿綿咳了好一會兒,才停止了咳嗽,送給冷梟一個眼仁兒,“還不是你在氣我!”
“蘇綿綿,你純心謀事兒?!”
看到她衰弱有力的模樣,他一肚子邪火冇地兒燒。
蘇綿綿動了幾下見擺脫不開他的度量,就不掙紮了,哼了聲,但是因為她氣虛較弱,即便哼起來活力的小樣兒,卻也如同撒嬌的貓兒般,聲音軟綿綿的,“我要砍柴那也是你說的!”
“我不想吃。”
冷梟冇忍住,一個翻身就將蘇綿綿壓住。
她也真是服了他了,竟然讓她去砍柴!還美其名曰是熬煉臂力!
她現在兩隻胳膊痠痛,提都提不起來。
到底是誰在跟誰鬨!
“蘇綿綿!”冷梟的聲音更加的暗啞後背緊繃。
“但是我已經在砍了!並且你說不砍完就不準睡覺!”
他害她不但暈倒,還害她發高燒,看她不狠狠的咬他。
討厭死他了。
咳得梟爺心急,一邊拍著蘇綿綿的後背給她順氣,一邊兒問她好點冇,要不要請大夫來。
“不鬆。”兩個字含混其辭的從蘇綿綿的嘴角逸出。
態度和剛纔火爆脾氣的活閻王完整不一樣,又化身成了柔情的梟爺。
冷梟悶悶的在她慘白的唇兒上咬了一口,觸碰上,和婉絲滑的觸感,讓他不想立馬就放了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明顯是你在跟我鬨!”方纔喝水的時候還好好的,他的脾氣俄然就陰晴不定,叱罵起她來,現在還非要說是她跟他鬨!
“我不想喝稀飯。”
再這麼咬下去,他還真不曉得該不該將她給辦了!
冷梟被氣得渾身要爆炸,他如何就喜好上了這麼一個一根筋的小丫頭呢?
“那也是你逼的!”蘇綿綿冇好氣的轉頭瞪了他一眼。
何如這咬的力度還真的挺小,對於冷梟來講,與其說是在咬他,還不如是在勾引他……
“我……老……老公,我想喝粥。”剛纔還像隻小母老虎普通的蘇綿綿頓時就軟了,慘白的唇微微的彎起。
想起蕭祈然的話,現在綿綿的身子骨也還冇好全,他不會欺負她,抓住她的腦袋,啞聲道:“鬆開!”
“那你想吃甚麼?”
剛吼完這一句話,蘇綿綿就被口水嗆住,咳嗽個不斷。
“蘇綿綿……”
“你說吧。”
“蘇綿綿,不跟我鬨你是不是渾身發癢?”
“我讓大勇彆讓你砍柴了!”
“我就是純心謀事,如何著?有本領你再罰我去砍柴啊!”
“冷梟,你還害得我發高燒了!”蘇綿綿固然現在如隻冇有虎倀的小貓兒,但是她也抱住冷梟的脖子,就用她現在獨一有進犯力的牙齒咬冷梟的脖子。
“好了好了,你剛醒來,情感彆太沖動,先躺著歇息會兒,我去給你端稀飯出去。”
她就要和他對著乾,不讓他舒心!方能解氣!
“奉告你你也不曉得。”
“乖,你高燒剛退冇多久,還是喝點平淡點的粥。”
“不奉告你。”
“咬你咬你這個大好人。”蘇綿綿一口一口的咬著,渾然不覺此時的冷梟已經處於失控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