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勁對勁,天然是對勁!我也不瞞你們,這珊瑚是佛教七寶之一,很多紅珊瑚一呈現就被佛教重金搶購了,另有的要嘛不是在皇親貴胄府裡擺著,就是在皇宮內裡,現在想見一眼紅珊瑚都難了,我跟你們說這麼多也是表白我的態度,你們想賣多少開個價,隻要公道我必然買下來。”
八千兩白銀還是拿了七千五百兩的銀票,彆的五百兩換成碎銀子,他們兩人還要去街上采購一番呢,等快歸去了再去把銀票換成銀子藏在翠竹山,如許就放心了。
“掌櫃的客氣了,隻是有一點我們也要提早跟您說一聲,免得被曲解了,您也說了現在梁朝的珊瑚樹是有限的,我們也曉得這個理,不過前陣子方纔產生了地動,想必您也經曆了吧?”
董成虎就算再如何冇見地這下也曉得這珊瑚樹的代價了,再說了,他們那顆樹那麼大,那得值多少錢?
三人落座以後,閔二孃才笑道:“二位彆曲解,我們做古玩這一行的,常常有人拿著些來路不明的東西過來,當然不是說我們就多公理,隻是收這些東西都是有講究的,你們能夠不曉得,自從梁朝不讓販子出海以後,我們就再也冇有收過珊瑚樹如許的寶貝了,那些東西在那裡我們都是稀有的,以是纔會多嘴說了這麼一句,冇想到倒是惹mm不歡暢了。”
閔二孃非常認同地點點,“這又跟珊瑚樹有甚麼乾係?莫非…”難不成真的是她想的那樣?那這對伉儷也太好命了吧!
董成虎在心入彀較了一番,厥後乾脆直接放棄了,底子就不是他能夠設想的。
這個代價已經超出顧水秀伉儷倆的預估了,以是兩人也冇定見,直接利落的把紅珊瑚給賣了。
閔二孃本來不想出這麼高的,不過她不想錯過這棵紅珊瑚,也想結一個善緣,這才把代價定在八千兩。
閔二孃一貫就曉得這棵紅珊瑚能夠給她帶來多大的好處。
“如許吧,我給你們八千兩如何?我也不瞞你們,這棵樹如果拿去拍賣,或者拿到建康去出售,必定值個幾萬兩乃至十幾萬兩,不過現在世道不承平,要運這麼一棵樹去建康破鈔的人力物力可不是普通的大,再加上冇有必然的背景,你們就算去了建康保不定直接被搶了,乃至連八千兩也拿不到,我給你們的是收賣價,也算是極公道了。”
“清楚,清楚…”閔二孃這下是完整信了顧水秀的說法,在她看來這對伉儷倆不想狡猾之輩,並且方纔說話的時候顧水秀一臉樸拙有理有據,她確切冇甚麼好思疑的,就算真有思疑到時候搬出顧水秀這套說辭,外人也不能說甚麼。
顧水秀莞爾,“掌櫃的見多識廣,天然曉得這棵紅珊瑚的代價,我們也不是那種坐地起價的人,不過對於紅珊瑚的代價我們確切冇地兒探聽,能到你們店裡賣這棵紅珊瑚也是申明我們信得過您,要不掌櫃的開個價?”
看閔二孃那猴急的模樣,顧水秀讓董成虎把驢車弄到古玩店的後院,閔二孃和順子一起看著董成虎駕著驢車出去,想必那東西就在驢車上麵了。
看閔二孃一臉當真的聆聽,顧水秀不慌不忙地接著說道:“我們也問過長輩了,此次的地動奇特得很,的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比三四十年前的那園地動還要嚴峻。”
在閔二孃一臉吃驚的神采中,顧水秀輕笑道:“我們家恰好靠近臨海,事發以後我們去海邊檢察環境,恰好被我們發明瞭這珊瑚樹,以是掌櫃的不消擔憂這珊瑚樹的來路,因為跟著珊瑚樹一起被衝登陸的另有很多深海魚類,我想我說得已經夠清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