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姐,藥我給你放在床頭,太晚了,我好睏呢,先去睡覺了,你吃了藥也從速睡吧,信賴明天一夙起來就好了的……”
從速的,他下認識地將那隻偷偷摸過木槿的手藏到了身後,同時手忙腳亂地將消炎藥以及給木槿買的幾套新衣服放在床頭櫃上,然背麵也不回地逃出寢室門。
木槿的香肩不但圓潤,並且清秀,粉雕玉琢,兩條細窄的紅色肩帶鬆垮垮地搭在香肩之上,更讓人想入非非。
但是,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這時候他如果再否定本身的說法,那不是證明貳心中有鬼嗎?
難堪地咳嗽幾聲,葉傷寒忙又說:“木槿姐,我之前在康城買了一些消炎藥,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
氛圍中滿盈的藥酒香味以及木槿身上特有的異香朝著葉傷寒撲鼻而來,冇出處的,葉傷寒隻感遭到本身的心跳突然加快。
跟著被子一點點翻開,葉傷寒的視野完整被木槿後頸處袒護在烏黑秀髮上麵的肌膚所吸引,凝脂白雪,晶瑩剔透,恍若冰肌玉骨。
站在床邊,葉傷寒感覺本身說話都有些倒黴索了,決計逼迫本身不去看妖嬈如花的木槿:“如何回事?”
“儘瞎扯,人家的皮膚哪嫩啦?”
“咕咚……”
碩鼓的胸脯呼之慾出,熠熠生輝的眸子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對勁洋洋地輕聲自語:“傷寒,你變壞了啦……”
當眼角的餘光瞥見葉傷寒放在床頭的幾套新衣服時,木槿眉宇之間的欣喜之色更盛,她忘了吃藥,更忘了身上的疼痛,如獲珍寶地將好幾套新衣服全都摟入碩鼓、豐腴的懷裡。
說到前麵,木槿更是忍不住如小孩子那般輕聲哭泣。
遊移了一下,心中無數次反覆本身和木槿是姐弟乾係、毫不能有半點非分之想的葉傷寒終究顫抖著將手伸向木槿後頸處的被子。
聽到葉傷寒關門的聲音,終究憋不住笑出聲來的木槿這才眉飛色舞地翻身抬頭躺在床上。
眉頭微皺,葉傷寒說:“木槿姐,我猜的冇錯,因為藥酒的藥性太烈,而你的皮膚又太嫩,以是過敏了。”
捧著偷摸過木槿的手,這一夜,葉傷寒睡得非常苦澀。
隔壁房間裡,老舊的木床上,心猶自狂跳不止的葉傷寒冇敢吱聲,就彷彿是被抓了現形的小偷。
指尖觸碰到木槿腦後的髮絲,葉傷寒更覺嚴峻,為了不至於讓木槿多想,他翻開被子的行動決計放得很慢。
決計扯開了嗓門,木槿對著隔壁葉傷寒的房間甜滋滋地說:“傷寒,你給我買了新衣服如何還偷偷摸摸的呀?”
本就溫馨的狹小寢室一下子就冇了聲音,氛圍難堪到了極致,站在床邊的葉傷寒這會兒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身材一僵,難堪致死的葉傷寒再也冇有了持續往下掀被子的勇氣。
在木槿的背上有著巴掌大的淤青,微微泛腫,多數是她之前從斜坡上摔下去的時候撞到了石頭,因為擦拭了藥酒的原因,此時,那巴掌大的淤青泛著極其顯眼的暗紅色,就彷彿是被開水燙過或者火焰灼燒過。
“如何回事,為甚麼我會對木槿姐有那種感受?”
葉傷寒當然曉得木當歸泡製的藥酒,之前他還在苦桑村的時候也常常用,不過,據葉傷寒所知,木當歸泡製的藥酒藥性非常剛猛,普通人底子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