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說的是阿誰盛嫵音?哎你彆說那小娘皮長得可真不錯,身材也勾人……你說先皇之前那麼寵她,是不是和她……嘿嘿嘿……不過她竟然膽敢暗害先皇……另有,聽上頭的人說,剛繼位的這位也和她有一腿……”
現在……死又何妨呢?
而後,有腳步聲模糊靠近。
緊緊盯著那張美玉般得空的臉,指腹悄悄地挪動,感受著她的光滑柔嫩,燕承隻感覺心口一熱,再也冇法停止住那股想要獲得她的打動。
模糊中,隻聞聲雷聲震震,像上天的吼怒,雨聲瀝瀝,似大地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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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承頓時暴怒,重重地將她摔在地上:“盛嫵音!”
下頜被他捏得生痛,可阿棗卻眯著眼笑了:“少這般義正言辭……我……若不那麼……做……哪兒來的現在的你……”
天牢本就陰寒潮濕,這會兒又是在寒冬臘月,可隻穿了一件夾薄棉囚服的阿棗卻半點都不感覺酷寒――她已經麻痹了。
他喜好她那麼多年,護著她那麼多年,可獲得的是甚麼?
失散多年卻從未放棄過找她,找到她以後更是待她如珠如寶的親兄長一家也死了……
那聲音和順嫻雅,雖現在帶著焦心與驚懼,可還是叫阿棗一下子流下淚來。
阿棗是被哭聲吵醒的。
“要死啊你!說說那小娘們倒罷了,主子們也是你能編排的?把穩你的小命!不過那丫頭……那是真不錯,瞧那皮膚白嫩的……”
“就算死……朕也要你陪葬!”不甘而仇恨的吼怒聲,在隆隆雷聲中被埋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