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如何熟諳阿時哥哥的?”一碗雞蛋羹都快見底了,餘嫣然才驀地想起這個題目。
白羽“嘖”了一聲:“這麼凶,難怪阿時不喜好你。”
“來,吃雞蛋羹,補身子的。”餘嫣然決定好好照顧阿濃,讓她快點好起來。一來這個季女大家不錯目光也好,她忍不住有點喜好她;二來如許做也能減少阿時哥哥向美人獻殷勤的機遇不是?
“我嫁不嫁的出去關你屁事!鹹吃蘿蔔淡操心!”少女甩著麻花辮,雙手插著小蠻腰,濃眉緊皺,眼冒凶光,惡狠狠地說道,“另有,再這麼叫我,拔光你腦袋上的毛!”
固然這不過是一刹時的事情,她也很快就規複了普通,但阿濃還是重視到了此中的不對勁。然她甚麼都冇有說,隻在餘嫣然點頭稱是以後,垂下眸子,彷彿一無所覺地笑道:“對了,我想寫封信給家中其他親人報個安然,能費事你幫我找些紙筆來嗎?”
這七星山間隔洛州城約莫一個日夜的腳程,算得上偏僻,山腳下不遠處有個不大不小的村莊,名喚飛龍村,餘嫣然的父親就是這飛龍村的村長。而秦時一家人之以是冇有和餘家人一起住在村莊裡,是因為秦時的母親。
“阿時拯救――”剛好這時秦時提著甚麼東西返來了,白羽趕快抱著胖肚子躲到他身後,“母老虎發威啦!小黑妞要吃人啦!”
餘嫣然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我纔沒工夫理睬你個死胖……誒,等等,紙墨筆硯甚麼的,你那兒就有吧?”
“冇甚麼,就是感覺你……”固然不曉得這女人和秦時有甚麼過節,但想著秦時吃癟的模樣,阿濃心頭大快,說出的話也是以帶上了實足的愉悅與樸拙,“很敬愛。”
“當然有,不過你連筆都握不好,要那些做甚麼?”想起她方纔彷彿是從阿濃的房間裡出來的,白羽摸著肥嘟嘟的下巴猜想道,“莫不是裡頭那位季女人要的?”
餘嫣然被她標緻的笑容晃花了眼,愣愣地問道:“你笑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