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半晌,悄悄的腳步聲在他身後響起,秦時轉頭,見是個身著紅色勁裝,手握九節銀鞭,長著一張娃娃臉,眼神卻很鋒利,氣質更是冷冽如冰的少年,不由訝異地挑了一下眉。
她的神采逗得秦時低低地笑了起來,他俯身咬著她的嘴巴,問道:“今兒是不是嚇到了?”
這聲音像是從他的胸膛裡收回的,降落,微啞,如同某種自帶磁性的絃樂,好聽得叫人渾身發麻。
阿濃:“……”
從未曆顛末這些事的阿濃有些無措,但既然已經下定決計,她便不會畏縮。遂內心雖鎮靜得短長,但她還是強做平靜道:“我們……我們已經是伉儷了。”
“此人……甚麼意義啊?篤定我們不會不顧表女人的身子,在這個時候帶她走?還是自傲就算我們帶表女人走了他也能很快追上來?”待到青年身影消逝在門外,藍瓔身後一年青人不解地問道。
不過……
秦時本就已經忍到了極限,現在那裡還能忍得住?僅剩的那點子明智完整崩塌,他反客為主,完整將饞了好久的小媳婦一口吞了下去。
“小鴕鳥。”秦時見此低低地笑了起來,伸手捏捏她鮮紅欲滴的耳垂,不肯放過她,“方纔你感覺……”
“都有。”藍瓔回過神,苦笑著搖了點頭,“此人比我們設想中還要不好對於。”
二人兩情相悅,又是名正言順的伉儷,這般親親蹭蹭,免不得就擦槍走火了。幸而秦時意誌力夠強,這纔在環境即將失控之際險險地停了下來。
秦時被她含嗔帶羞的眼神看得一顆心驀地分開了兩半,一半軟成了水,一半燃成了焰。他摸著她白淨細緻的麵龐,低頭湊疇昔親了她一口:“莫怕,我在呢。”
阿濃一愣:“可你不是趕著回虎帳嗎?”
“白衫銀鞭,中間莫不是文家的五表哥?”
文家五子皆人中龍鳳,隻是這些年因文皇後之故,家中長輩決計壓著他們的名聲,是以除了西北本地的百姓們,外人對此多有不知。然如果故意,這些事情實在並不難查到,特彆是文家第五子文熙因著年紀小,恰好趕上了永興帝用心吃苦,不問政事的“好時候”,在外的名聲相對於幾位兄長還是露了一些出來的,是以秦時一眼便認出了他來。
文熙是以眉頭微抽,但卻也冇有失態,隻是盯著青年的目光更加鋒利了幾分:“你就是秦時?”
阿濃麵露擔憂:“可那些人看起來並不好對於,你一小我……”
而與此同時,秦時已經騎上快馬往鎮郊趕去。騎馬比馬車要快很多,他很快便找到了處所,然他冇有頓時進林子,而是在那林子外的小道上停了下來。
“好,這就睡。”
阿濃有點發慌,可這慌亂中又帶著一種莫名的希冀,她不曉得該如何做,隻能下認識地推了推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嗯,有點兒,你,你彆靠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