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孫先生,李道長麵色略顯驚奇,馬道長則是愣了一下,低聲言道:“掌門師兄,這位孫先生,看起來公然道行高深,確是真本領之人。”
馬道長直來直去,毫不坦白,讓中間的李道長感覺有些難堪,忙嘲笑兩聲道:“孫老前輩請勿見怪,我這師弟一貫如此,性子暴躁,說話也是不經考慮。”
“算了吧,陰司既然說不管,那必定不會幫手的,馬道長就不要能人所難了,不然獲咎了他們,反而不好。”
“那你就跟我說說,孫廉這個小牲口,是不是在你身上打過甚麼鬼點子了?”孫先生看眼孫廉,擰著眉道,“你奉告我,我必然好好清算他。”
特彆是那馬道長,身為道人,卻不拘世俗,當時因聊得太歡,對孫先生的豐富經曆感到非常佩服,乃至說要跟孫先生結義金蘭。
頂著滿頭盜汗的孫廉見小羽士剛要開口去說這些,忙搶在他前頭大喊了一句。
我本覺得這馬道長會說,他們是籌算來看看孫先生是不是真有本領的,卻不想現在見麵,反而態度陡轉,變得恭敬起來了?
孫先生撚著鬍子,笑道:“十年之前,我還行走於陰陽兩道之時,就聽過二位道長的鼎鼎大名,本日有幸相見,公然是一身浩然正氣,修為亦是了得,二位道長登門拜訪我這個糟老頭子,實在幸運至極。”
正如同妖有妖氣鬼有鬼氣,活人身上有陽氣般,因為會些術法,以是身上也會呼應的有一種特彆的氣場存在,隻要不是決計埋冇,隻一眼,便能看出對方有多少年的道行,目光再毒一些的,乃至連對方來自哪個門派路數都能摸個大抵。
屋裡站著默聲不語的趙淩安聽到這裡,也是一臉的不樂意,頓時喊著道:“我不乾!我纔不想跟他們兩個為伍,這事情我不承諾!”
說罷,馬道長取出一張符來,騰地一下撲滅了,說是隻要半晌時候,就能收到複書。
孫廉麵色一沉,俄然跟我道:“壞了!他們再如許聊下去,我爺爺如果問如何合得來,老羽士必定要把我們在舊祠堂裡的事情說了出來――我要捱揍了!”
見我二叔和孫先生神采變得火急起來,馬道長便忙問道,現在要去的村莊中,是不是出了甚麼事情?
李道長率先開口:“您就是孫先生吧?我們師兄弟二人是雲陽觀裡的道人,遊方至此,聽聞孫先生乃是出黑一起的陰陽先生,特來拜訪。”
此言一出,屋裡人全都聽得是麵麵相覷。
我二叔因而簡短地說了一下村中現在遭了陰神禍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