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廟和供像的支撐,以後又元氣大傷,竟然還能靠著剩下的怨煞氣突破我兩位徒弟的道術,這是一招魚死網破,冒死反擊的架式!”
“小賊休走!”馬道長的聲音暴喝而至,他腳踩空中一陣猛跑,從我身邊跑著追了上去,籌算脫手去抓住阿誰戴麵具的歹人。
麵前的局勢瞬時竄改,成了馬道長和豬婆神膠葛在一起。
“你們臨時看住了他,”李道長當機立斷,叮嚀著道,“陳瀟,帶我去你們村的北坡,老道要去看看他說的是真是假。”
我不敢怠慢,趕緊帶著李道長出門,順著我們家的位置抄近路繞出村莊,將李道長帶到了我們村的北坡地。
“嘭”地一聲響動,本來旋著豬婆神的火焰微風騷俄然間被衝散了,兩位道長手上的符紙頓時碎成了紙屑。
李道長見狀,抬高聲音跟我道:“你離著遠一些,這凶手不能放走,豬婆神也必須滅掉,趁著現在他們相互爭鬥,老道去收個漁翁之利。”
豬婆神一把放開了掐在手中的那戴麵具的凶手,雖將他放開,但同時也在他身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將他打得一個踉蹌往前撲倒,明顯被豬婆神的怨煞氣打得不輕,爬起家來,當即跌跌撞撞地朝著遠處逃命去了。
豬婆神那下吃中馬道長的一道符,被打得身子一晃,剛好退到了李道長的身前,這陰神底子是見誰便要侵犯誰,立時看向迎著疇昔的李道長,再度伸出了本身那隻儘是黑氣的手。
我們到來的這刻,豬婆神正用手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嘴裡唸叨著一貫罵罵咧咧的話聲,此人頭戴麵具,雖看不清神采,但從他的掙紮來看,明顯以他的道行抵抗不住豬婆神的怨煞,較著被陰氣衝到了,抵擋也徒勞。
轉頭望去,發明是那坡地內裡俄然多出了小我影,率先疇昔一把將倒地的凶手扶了起來。
成果馬道長還冇等疇昔,豬婆神又陰著臉道了一聲:“雜毛老道,你也來了!來的恰好,你傷我最重,就先拿你開刀!”
看著新來的此人模恍惚糊的身形,反倒像是我們村裡的某小我,可隔著太遠,看不清麵龐,一時之間我又冇想到是誰。
豬婆神聽到李道長的聲音,瞬時陰著嗓子轉頭叫道:“又是你這多管閒事的老羽士!我正要找你去算賬呢,既然被我碰上,我殺了你!”
我回身看向了小羽士。
“還跟這不講事理的陰神費甚麼口舌,那廝小賊中了豬婆神的怨煞氣,他那點道行,現在是逃也逃不快的,我們先聯手滅了這陰神再說……敕!風靈來現!老妖婆接招!”
用符之時,李道長還昂首看了看天上,見徹夜頭頂上半片雲彩都見不到,不由得稍稍皺了眉,隨後再度取出一張火神符來,加大了召來火神借發的火勢。
豬婆神竟然用她的陰煞氣,生生地將這些給突破,道術被衝散,導致引來風火用的符紙也隨之遭到影響而碎裂了。
“風火水雷四符各有好處,風符驅煞護體為好處,火神符合用性最廣,水龍符氣勢澎湃,進犯性也最強,雷帝符則是破煞的才氣最為霸道,但也最傷害,比擬較而言,發揮水雷兩符的限定也最大,水龍符需有水源地才氣發揮,雷符則要見雲方能引雷借勢,不然的話,方纔請來雷帝躍符,豬婆神即便不死,也必定被打散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