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對不起,我必須服從鮮於長老的號令。”紀軒咬著牙說道,不敢去看柳鶯鶯的眼睛。
“戔戔賤名,何足掛齒?”馮剛謙善隧道,“你是哪位?”
“這事情不消我說清楚吧?”馮剛淡淡地看著紀軒,“你的這位師弟非常的清楚,讓他給你講吧。”
恰是因為淩遠的超凡氣力,另有鮮於長老現在在歸元宗內的強大權勢,使得淩遠在宗門以內走到那裡都是眾星拱月,跟隨和誇獎著無數。
“去見宗主。”柳鶯鶯道。
“師姐,我真的要禁止你了。”紀軒固執隧道,“我不能讓他去見宗主。”
歸元宗的名譽有多大,已經不消去多說,但歸元宗‘問樓”的名譽,絕對是歸元宗的金字招牌,能夠成為“問樓”的弟子,絕對都是天之嬌子。
紀軒眉頭緊緊地皺起,看著馮剛在那邊吞雲吐霧,蕭灑安閒之極,不由更加的憤怒,手裡一劍便毫不客氣地揮了疇昔。
馮剛眼睛一亮,吃驚地看著紀軒,“喂,你黃毛小子如何胡說八道呢?你方纔都是籌辦用劍捅我的呢,這事兒你咋不說?”
“我會去給鮮於長老解釋清楚的。”柳鶯鶯蹙起了眉頭。
柳鶯鶯道:“我帶你去見宗主,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傾城和夢師姐。”
“你是來見宗主的?”淩遠問道。
“是的。”馮剛點頭道,卻不曉得這個所謂的歸元宗“問樓”是個甚麼東西,瞧他一副高傲的模樣,彷彿是歸元宗內挺牛叉的一個構造呢。
馮剛對紀軒的氣力開端瞻望了一下,也就隻是天賦虛丹的氣力,馮剛揮揮手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如果不是身在歸元宗,豈能受如許的憋屈?
“我們倆的目標是一樣的。”馮剛笑道,抓住了柳鶯鶯的柔荑,後者當即縮回了手,退後了半步。
“好。”馮剛淺笑著說道。
淩遠揚了揚下巴。
但是柳鶯鶯是小輩,在長老這一級彆當中,權勢最弱,氣力也相對最弱,以是在宗門以內,很多長老都冇把她看在眼裡。
“這是誰的號令?”
淩遠在聽紀軒說話的時候,眼睛卻一向在盯著馮剛,嘴角噙著笑意。
“宗主不是說了嗎?現在不見任何人。”紀軒道,“師姐,這類人冇資格見宗主。”
“好好好。”柳鶯鶯連續說了三個“好”字,氣的不輕的她持續說道,“你就在這裡等著,我會去見鮮於長老,等著我返來,如果我返來後發明你趕走了我的高朋,紀軒,你就等著受罰吧。”
“紀軒,你乾甚麼?”柳鶯鶯嗤喝一聲,“你們如何能這麼不講事理?人家遠來是客,並且到歸元宗裡來本冇有甚麼歹意,你憑甚麼要禁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