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他一起去見宗主。”柳鶯鶯說道。
“喲嗬,瞧你這模樣是想脫手啊。”鮮於行嘲笑道,“行啊,既然想脫手,那就來吧。”
“鶯鶯,我感覺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插出來了吧?”馮剛道,“這事情本來就和你冇有甚麼乾係,你的一番美意我心領了,現在擺瞭然就是鮮於長老在這內裡做鬼,獲咎人的事情,就由我去獲咎行了,你們畢竟是同門,獲咎了不好。”
“這本來就是他們做的不對,”柳鶯鶯哼道,“我倒要見宗主問個清楚,究竟是他用心在這裡做鬼,還是宗主真的是這麼一個意義。”
“鮮於長老。”
馮剛和柳鶯鶯二人一起走到歸元宗門口,那邊早就已經等待了兩名歸元宗弟子。
柳鶯鶯帶著馮剛徑直上山,就在他們再回到那半山腰的客房位置的時候,卻看到鮮於行早就已經守在那邊了。
鮮於長老在歸元宗屬於“問樓”的樓主,同時也是掌管宗內的大大小小事件,論權力,還是比柳鶯鶯要大上很多。
馮剛也顯得有些泄氣,道:“鶯鶯,還是感激你吧,既然歸元宗確切隻想偏安一隅,那就算了,不去強求,我再去一去其他的宗派看看,我感覺我們現在不能坐以待斃。”
“這有甚麼不能分開的?”柳鶯鶯道,“歸正呆在歸元宗裡也冇有甚麼意義,每天在這裡等死也不是體例,還不如出去瞧一瞧看一看呢,我和你一塊兒去,現在就走。”
柳鶯鶯盯著鮮於長老看了半晌,目光有些失落,扭頭對馮剛道:“我們再想想彆的體例。”
“我的話你們都不聽嗎?”
柳鶯鶯現在不過天賦實丹的氣力,而鮮於行但是半隻腳已經跨入道境,實在力之強,天然是柳鶯鶯遠遠不能及的。
柳鶯鶯氣的不輕,拉著馮剛轉過身便朝著山上走去。
一個弟子道:“柳師姐,真是不美意義,我們獲得號令,現在不答應任何人收支歸元宗。”
“柳師姐。”兩人見到柳鶯鶯當即恭敬地叫道。
固然現在柳鶯鶯已經是長老之職,但歸元宗的弟子還是風俗性地喚她一句“師姐”。
柳鶯鶯沉聲道:“鮮於長老,這但是你逼我的。”
“你去那裡?”
彷彿方纔他都冇有分開似的。
柳鶯鶯眸子子一轉,道:“鮮於行事做過分份了,我們回山上去,此次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如何著了?他如果不讓我去見宗主,我們就一起殺到宗主府,做事做的過分份了,再如許下去還真覺得我們好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