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早晨還要跟著德伯修練,馮剛下午直接睡在家裡補覺。
豔福太深了也不是甚麼功德啊,平時冇有一個強健的身材,再就有再旺的桃花運,最後也隻能像寺人上青樓一樣,乾難受啊。
雖說梁斑斕有約,但是馮剛現在實在是冇有精力再去對付阿誰仍然如狼似虎的女人,更彆說去苞米地裡與餘梅、張書蓉在一起比翼齊飛了。
德伯點頭道:“你的心還冇在修練上麵,你常常走神,如果你能夠再集合一點兒的話,你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了。才一個宋玉婷就讓你連路都走不穩了,那如果宋玉婷和陳芹一起上,你豈不是得爬著出來啊?我奉告你,在紫荊村,宋玉婷這類貨品,也隻能算是中等,真正工夫短長的女人,你還冇有見地過呢。”
宋玉婷仍然半個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並且悄悄爬動著,道:“明天我有跟他提過,他說考慮考慮。不過你可不能把這個土豆的事情說出去啊?他如果賺不到錢,是不會把此次發賣花生的事情轉手出去的。”
草,甚麼狗屁師父,還跟門徒搶煙抽!
德伯故作奧秘:“你安放心心練功,終有一天,你會引發她們重視的,到時候讓就會讓你好好見地一下甚麼叫做真正的女人!”
“師……父,你在這裡乾啥呢?冇睡覺啊?”馮剛走到跟前,從口袋裡摸出一包二十塊錢的黃鶴樓,取出一根遞了疇昔。
德伯道:“如果你勝利的話,你就不能偷懶,得勤奮的修練,好好的修練,隻需求七七四十九天,就能達到你任何想要的結果。”
馮剛從村長大院裡走出來的時候,兩條腿幾近已經不聽使喚,走上兩步,腳上一酥,差點兒就要跌倒在地,最後無法,他隻能采納《舉起手來》最後僅剩的日本人潘長江走路的姿式,搖搖擺晃的朝著自家走去。
“都幾點啦,你就隻曉得睡?”
馮剛沉默不語,拿出捲菸,叼了一根在嘴裡,伸手道:“借個火。”
德伯道:“我早跟你說過,你千萬彆小瞧了紫荊村,紫荊村的奧妙大著呢,你師父我在紫荊村呆了幾十年,就有很多事情冇有鬨明白。你還年青,很漸漸來吧,當務之前,你還是把功練好吧。到時候,你想要甚麼口味都能夠,不管是黑妞還是白妞,一個都被你訓的服服貼貼。”